“他們不可能不知道那孩子是蘇家小少爺,肯定知道他最值錢,不可能讓他出事的。”
牡丹美眸放大。
“這裡面有鬼,蘇家趁機發難,要對我進行打壓了。”
楊善睜開眼睛,看向牡丹,“打電話給你弟弟,如果還在賭場的話,馬上讓他從賭場離開,蘇家,崔家要對我們下手了。”
牡丹拿起手機馬上打電話,還吸了口涼氣,“老闆,沒這麼嚴重吧?”
“這世上沒那麼多意外和巧合,事情發生,定有緣由。”
“我和蘇家崔家以前關係本就惡劣,我抓了他們很多人,壞了他們很多事,我更因崔雄健毀了前途,還進去坐牢。”
“現在我出來,短短一年就發展起如此規模,他們不可能不忌憚,他們在怕我,所以要尋找機會對我下手。”
“這,就是最佳契機!”
楊善目光閃爍,氣勢鋒芒,不是他草木皆兵,而是和蘇家,崔家打過交道,他們這種存在,最是心狠手辣,也最是可怕!
平日裡對你笑呵呵,可捅起刀來絕不會含糊。
他們不會放任楊善繼續做大。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可,可是那他們也費不著犧牲這麼大呀。”牡丹還是不理解,沒想通。
拿自己親孫子,親外孫做籌碼,這也太狠了吧?
楊善眉頭緊皺,這才是最叫人難以置信的一點。
這時電話打通了,電話那頭傳來張豪懶懶散散的聲音,“喂,姐,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幹什麼呀。”
現在已經凌晨三點多。
張豪睡下了。
“你現在在哪?”牡丹馬上問道。
“啊?我,我還在賭場啊,這幾天我都沒離開過,怎麼了姐。”張豪打著哈欠,身旁還傳來一個女人囈語聲。
“馬上離開賭場,聽到沒有,立刻離開!”牡丹語氣嚴厲,重重說道。
“啊,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這大晚上,姐,我兩天沒閤眼了,這剛躺下…”
“少廢話,不想死馬上走,不然到時別讓我來給你收屍,聽到沒有!”
牡丹喝道。
床上張豪一個激靈,這才意識到問題嚴重性。
他不是很怕姐,但非常害怕楊善。
這個點專門打電話過來讓他走人,肯定有楊善授意。
惹姐生氣了,頂多被她罵幾句,打幾下也不痛不癢,可要是惹楊善生氣了,他得死!
“我這就走,這就走。”
張豪一邊說一邊慌忙穿衣服,旁邊嫩模被他動靜吵醒了,不悅喊道:“你幹甚去呀。”
“你別管!”
張豪三兩下穿上褲衩,衣服顧不得穿上了,跌跌撞撞就向外面跑去。
不過剛一開門,迎面就和兩人撞上。
“讓讓,有點急事要回去一趟。”
張豪低頭想走,卻被一隻大手用力抓住肩膀。
“張豪,走?你這幾天在我們場子輸了十幾個億,現在拍拍屁股就想走?拿這裡當什麼地方了?”
一人冷笑,張豪臉色一變,激動道:“陳爺不是說了嗎?讓我隨便玩,輸了算賭場的,贏了算我的,這什麼意思,我可是楊善的小舅子,你們別亂來啊!”
“嘔——”
隨著一拳,張豪彎腰下去,苦水都吐了出來。
隨後頭髮被一把抓住,對著他臉龐又是連續重拳,打的他鼻樑斷裂,血水橫流,碎牙一顆接著一顆吐出來。
“你輸給賭場的不算,可你輸給了其他顧客十幾億,這麼大一筆錢,我們賭場可沒法給你抹平!”
“陳爺有令,一天之內,還不上這筆錢,就把你全身器官活體摘除,拿去抵債!”
張豪眼神驚恐,“不,不要,我打電話給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