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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1章

霍習宴將溫眠公主抱出宴會廳。

一道蛇蠍狠辣的目光緊緊盯著他們,溫魚咬緊牙關,剋制怒意。霍習宴明明是她帶來的,現在卻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

“寶寶,在看什麼?”溫母察覺到女兒不對勁,聲音關切。

轉回身的瞬間,陰毒變成了委屈,她低垂著頭,滿眼失落:“沒什麼。”

她欲言又止:“媽媽,我沒事的。”

溫母立刻順著她的方向看去,立刻捕捉到霍習宴抱著溫眠的畫面。

“這個溫眠,越來越沒有分寸了,都離婚了,還不死心的纏著習宴。”

“小魚,別傷心,這麼多年,霍習宴還是喜歡你的,否則也不會你一回來,就和她離婚。”

溫父低聲道:“改天找個機會敲打敲打溫眠,別在宴會上不開心了,免得讓王大師多想。”

“小魚,剛剛你的那副畫,真好看。看來這三年,在國外沒少下功夫。”

溫魚謙虛:“謝謝爸爸誇獎,都是應該的。”

“爸爸媽媽花錢,辛苦送我到國外去讀書,我肯定要認真努力。”

看著懂事體貼的溫魚,溫父溫母心中欣慰不已。

相比之下,溫眠簡直就是一個不孝子!

半山別墅。

從離婚協議書籤署的那一刻開始,溫眠再也沒有回過霍習宴的房子。

男人貼心幫她打開車門,小心扶她下車,每個動作都極致溫柔,避開她手上,胳膊上的傷口。

進入別墅,溫眠眼眸微垂,餘光掃視了一圈,和她離開的時候沒有任何變化。

茶几上的陶瓷杯碟,是她精心挑選的。窗臺上的鬱金香,已經開了。冰箱貼是各種小狗造型,那時霍習宴還颳著她的鼻子,說她幼稚。

這房子,每一處都是溫眠愛著他的記憶,現在都成了刺傷她的利器。

“夫人回來了。”劉媽看到溫眠,語氣興奮,“我就知道,您一定會回來的……”

霍習宴打斷她的話:“去拿醫藥箱。”

坐在沙發上的溫眠,身體一僵,侷促的抿了抿嘴唇。

壓根沒有人相信她能離開霍習宴,誰都知道,她愛慘了他。

男人捧起她的手指,用冰塊幫她敷上,冰冰涼涼的感覺讓疼痛緩解了不少。

“下次別做那麼危險的事,你的這雙手,還要用來雕東西。”

溫眠冷哼:“假好心,馬後炮。”

要是沒有溫魚,她壓根就不會受傷,他又要維護溫魚,還要裝好心人。

“說什麼?”霍習宴側頭傾聽。

“沒什麼。”溫眠沒好氣。

他把傷口都上了藥,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溫眠的鼻尖:“之前怎麼沒發現,你脾氣這麼大?”

溫眠更惱了,她分明是受害者,還不允許有脾氣了?

“我懶得和你講。”

霍習宴也不生氣,寵溺一笑,他再次抱起溫眠,直接朝著樓上臥室走去。

那是兩個人數不清日夜纏-綿悱惻的地方。

每到動-情之處,溫眠都會主動抱住霍習宴,被他撩得顛三倒四,一聲又一聲嬌媚的叫。

溫眠臉色發燙:“放開,霍習宴,你要幹什麼?我們兩個已經離婚了。”

男人將她放在床上:“怎麼?你打算不洗澡,直接睡覺?”

“還是說,”他猛然貼上來,“你腦子裡在想一些別的東西?”

溫眠的臉更紅了,她敢確定,這男人就是故意的!

“需不需要我幫忙?”霍習宴語氣真摯。

“不用,我的左手還能動。”溫眠推了推他,“你出去。”

霍習宴眼角微挑,那顆淚痣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迷人:“其實也都看過,你要是不方便,我樂意效勞。”

“你……”

溫眠之前怎麼沒發現,這男人臉皮這麼厚。

她拿著浴巾直接走進浴室,關門不再理他。

溫熱的水流劃過身體,傷口疼痛輕了幾分,理智逐漸回籠。明明說好再也不聯繫,今天又沒能剋制住自己,這樣藕斷絲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溫眠擦乾淨身體,看見手機很多條消息,都是蘇煙發來的。

【眠眠,這不是你的畫嗎?怎麼跑到溫魚那個賤人手裡了。】

【她也太恬不知恥了,拿著你的東西去拜師?真噁心!】

溫眠手指顫抖。

微博推送也都是溫家女兒溫魚拜師王墨仁成功的消息。王墨仁公開承認,溫魚是他的關門大弟子,並附上了溫魚的拜師作品——《白石》。

溫眠穿好衣服,直接前往書房。

這些作品,她都存在霍習宴的書房之中,很久沒有動過。當初離婚走得匆忙,她也忘記了,要不是微博照片滿天飛,她還不能想起來。

溫眠將幾個防潮櫃子翻了一遍,裡面她的畫,全部不翼而飛。

現在又出現在溫魚的手中,還有什麼可能?霍習宴把她的畫拿給了溫魚。

書房裡,又多了幾個箱子。溫眠打開,裡面都是一些名師大家的畫作,無一例外,都是溫魚之前喜歡模仿的。

霍習宴,你對她,還真是無微不至。

書房的門被打開,溫眠立刻藏在落地窗的窗簾後面,霍習宴走了進來,正在打電話。

男人聲音溫潤低沉。

“前幾天我就送過去了,她不會生氣的,換個地方保管而已。”

把她的東西給溫魚,叫換個地方保管?做強盜,都要這麼清新脫俗!

“嗯,拍下來了,都是她喜歡的,今天剛送到,我一會兒讓人過來處理。”

說的應該是那幾箱名貴的畫作。

溫眠渾身都在顫抖,那些畫,是她的心血,是她的回憶和青春,嫁給霍習宴之後,便再也沒有動過,現在都被冠上了溫魚的名字。

溫魚已經擁有很多了,還要搶走本來就是她的東西。

霍習宴,你真的好殘忍。

男人離開書房,溫眠緩緩從窗簾裡面走了出來,她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溼漉漉的頭髮貼在臉上,虛脫到沒有力氣。

救她出來,幫她包紮,是因為愧疚嗎?是害怕東窗事發之後,她去揭穿溫魚的真面目嗎?

打個巴掌再給甜棗,你們可真會玩。

“眠眠,你怎麼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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