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老的手指敲在丹堂的玉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面前摆着三瓶聚灵药液，瓶身光洁，却还没有任何标记。“从今日起，你的药液须贴上丹堂的标签，” 王长老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对外就说是丹堂的试制品，效果好，也能提升我丹堂的名声。”
林砚垂着眼，心中冷笑。这是想把他的功劳据为己有。但他面上却恭敬地应道：“全凭长老安排。”
王长老满意地点点头：“你懂事就好。每月的二十瓶，直接送到我这里贴标签。”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配方也交上来吧，丹堂可以帮你优化优化。”
“配方是家传的，弟子怕记不全……” 林砚露出为难的神色，“不如弟子每次按方炼制，保证品质，长老觉得如何？”
王长老皱眉，似乎有些不悦，但看在药液效果确实不错的份上，终究还是挥挥手：“罢了，你心里有数就行。”
林砚躬身退下，走出丹堂的瞬间，手心已全是冷汗。他摸了摸袖中藏着的一份配方副本，上面关键的一步被他做了微小的改动 —— 没有他空间的中阶灵水，谁也炼不出同样效果的药液。这便是他留的后手。
丹堂的古籍区弥漫着陈旧的墨香和淡淡的药味。林砚指尖拂过泛黄的书页，目光停留在一幅图谱上 —— 龙血藤。
图谱上的龙血藤枝干粗壮，叶片呈暗紫色，流淌着仿佛血液般的纹路。旁边的注释写道：“龙血藤，生于火山岩缝隙，性烈，需伴生灵火方得存活，其汁液为炼制‘龙力丹’主材，可大幅提升肉身强度。”
林砚心中一动，这描述竟与布丁的灵植图谱提示不谋而合。他仔细研读注释，当看到 “灵火滋养可加速成熟，品质亦佳” 时，眼睛亮了起来。空间里刚解锁的微弱灵火，或许正好用得上。
他将图谱小心翼翼地折好，藏入怀中。看来，得想办法去药园的火山岩区走走了。那里环境恶劣，寻常弟子不敢靠近，说不定就藏着这种宝贝。
药园深处的火山岩区，空气都带着灼热的气息。黑色的岩石上布满孔洞，偶尔有滚烫的蒸汽从缝隙中喷出。林砚屏着呼吸，脚下的岩石烫得惊人，即使有灵力护体，也能感觉到阵阵灼痛。
他按照灵植图谱的指引，在一片相对阴凉的岩缝中搜寻。突然，一抹暗紫色映入眼帘 —— 正是龙血藤的幼苗！
三株幼苗依偎在岩石深处，叶片虽小，却已能看到隐隐流动的血色纹路。林砚心中狂喜，刚要动手挖掘，却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 —— 是药园的看守。
他迅速收敛气息，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看守巡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林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在看守转身的刹那，他闪电般出手，用灵力包裹住三株龙血藤，连带着根部的火山岩一起挖起，迅速收入空间。
整个过程不过一息之间，等看守转过身来，只看到空荡荡的岩缝，疑惑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去。林砚靠在岩石上，大口喘着气，手心全是汗 —— 这龙血藤，果然不好得。
龙血藤被移入空间的瞬间，聚灵阵突然爆发出一阵红光。林砚惊讶地发现，阵眼中央竟凭空出现了一簇微弱的火苗，只有指尖大小，散发着淡淡的暖意。
“检测到龙血藤能量，聚灵阵衍生出微弱灵火！” 布丁的声音带着兴奋，“当前温度仅够龙血藤存活，无法用于炼丹。提示：灵火可通过吸收火属性灵石升级。”
林砚凑近灵火，能感觉到一股精纯的火属性灵力。龙血藤的叶片在灵火的映照下，似乎舒展了些，血色纹路也更加清晰。他摸了摸下巴，火属性灵石…… 这东西可不便宜，看来又得想办法赚灵石了。
空间里，灵火静静燃烧，龙血藤在一旁悄然生长，构成了一幅奇异的画面。林砚知道，这灵火的出现，或许会给空间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每月交给丹堂的二十瓶药液，林砚做了点手脚。他偷偷将其中五瓶换成了稀释版 —— 药效只有原来的七成，但外表看起来一模一样。
节省下来的灵草，他用来炼制高品质药液，偷偷卖给相熟的内门弟子。这些弟子不在乎价格，只看重效果，林砚的药液品质远超外门，很快就有了稳定的客源。
“林师弟，这药液效果真是没的说！” 一位内门弟子满意地接过三瓶药液，递过来十块中品灵石，“下次有货，还找我。”
林砚笑着收下灵石，客气地送走对方。半个月下来，他已经攒了五十块中品灵石。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灵石，他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浓郁灵力 —— 足够买一块下品火灵石了。
他望着空间里的灵火，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内门的交易市场比外门热闹得多，各种灵石、灵草、法器琳琅满目。林砚按照约定，在一个偏僻的角落见到了卖火属性灵石的内门弟子。
对方拿出一块拳头大小的红色灵石，灵石表面布满火焰状的纹路，散发着灼热的气息。“下品火灵石，三十块中品灵石，不二价。”
林砚检查了一下灵石，确认品质没有问题，爽快地递过去三十块中品灵石。“成交。”
拿到火灵石，他立刻返回宿舍，将其埋入空间灵火旁。灵石刚一接触灵火，就像干柴遇到烈火，瞬间爆发出耀眼的红光。灵火的火苗猛地窜高，温度明显提升了不少。
“灵火温度提升 10%，可加速龙血藤生长！” 布丁的提示传来。
林砚看着跳动的灵火，满意地点点头。这笔买卖，值了。
龙血藤在灵火的滋养下，生长速度明显加快。更让林砚惊喜的是，当他将龙须草移栽到龙血藤附近时，两者竟产生了奇妙的反应。
龙须草的须根悄悄缠绕上龙血藤的枝干，而龙血藤的血色纹路也延伸到龙须草的叶片上。两者的灵力互相流转，彼此滋养。
“检测到龙须草与龙血藤形成伴生关系，龙须草韧性提升 20%！” 布丁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砚摘下一片龙须草叶子，轻轻拉扯，发现其韧性果然增强了不少，几乎能与低阶法器的丝线相比。他心中一动，用这种龙须草炼制韧灵散，效果恐怕会更好。
空间里的灵草生态越来越丰富，林砚仿佛看到了一个微型的灵草世界在他手中逐渐成型。
丹堂的废弃丹炉旁，林砚正全神贯注地操控着灵力。炉中是高阶龙须草和中阶灵水，他要尝试炼制韧灵散。
之前的几次尝试都失败了，要么是火候不够，要么是灵力控制不当。但这次，有了韧性提升的龙须草，他信心满满。
“火候差不多了。” 林砚深吸一口气，将灵力注入丹炉。炉内的药材在高温下渐渐融化，融合成一团淡绿色的液体。他小心翼翼地引导着液体成型，不敢有丝毫大意。
半个时辰后，丹炉开盖，三枚淡绿色的丹药滚落出来，散发着清新的草木香。“恭喜宿主，炼制韧灵散成功！药效检测：提升灵力韧性 40%，远超预期！”
林砚拿起一枚丹药，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柔和而坚韧的灵力。他笑了，这半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
随着龙血藤的成熟，空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林砚惊讶地发现，空间的边界在不断向外扩张，原本 1.2 亩的面积，硬生生扩大到了 1.5 亩！
更让他惊喜的是，空间中央出现了一个类似玉盘的东西，上面闪烁着复杂的纹路。“解锁新功能‘灵草基因记录’！” 布丁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可保存灵草最优状态的基因，用于改良品种，提升品质和产量！”
林砚试着将一株品质极佳的月聚草的基因录入玉盘，玉盘立刻发出一阵微光，将这株月聚草的信息储存了起来。他心中大喜，有了这个功能，他就能不断优化灵草品种，培育出更好的灵草。
空间的潜力，似乎永远都在超出他的想象。
林砚内视丹田，灵力总量已经达到了炼气五层中期的 55%，运转起来流畅而坚韧。空间里的灵草种类繁多，涵盖了攻击、防御、疗伤、辅助突破四类，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
他的丹术也已入门，成功炼制出了韧灵散，聚灵药液更是在内门小有名气，为他积累了不少人脉和灵石。
站在丹堂外，望着内门深处那片云雾缭绕的区域，林砚的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不再是那个需要小心翼翼隐藏实力的外门弟子了。
“规则嘛，活的。” 他轻笑一声，“内门的资源如此丰富，也该分我一杯羹了。”
他握紧拳头，感受着体内奔腾的灵力，心中已经有了新的目标。内门的世界，比外门更加广阔，也更加复杂，但他有信心，凭借自己的智慧和空间的助力，在那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外门任务榜前围满了弟子，林砚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最上方的崭新木牌上 —— 采集黑风藤，奖励 3 块中品灵石外加《基础盾法》残卷。
“黑风藤？那可是炼制‘铁皮丹’的主材，防御类丹药里的抢手货。” 旁边的弟子议论纷纷，“可惜只长在黑风谷外围，听说王虎师兄早就放话了，谁抢这任务就是跟他过不去。”
林砚摸了摸下巴。王虎，炼气四层，以蛮横著称，在外门弟子里几乎没人敢得罪。但 3 块中品灵石和盾法残卷的诱惑实在太大，尤其是那残卷，对他完善《清风御灵诀》的防御身法大有裨益。
他悄悄撕下任务牌，指尖传来木牌的粗糙触感。“黑风谷吗？” 林砚低声自语，转身走向药园 —— 他得先去准备点 “东西”。
远处，王虎的跟班正死死盯着任务榜，见任务牌被人取走，立刻飞奔着去报信了。林砚对此早有察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 想抢，总得付出点代价。黑风谷入口的风带着股铁锈味，吹得林砚的衣摆猎猎作响。王虎背靠着块巨大的岩石，两个跟班分站左右，三人形成个三角，把谷口堵得严严实实。
“林师弟，真是巧啊。” 王虎慢悠悠地拔出腰间短刀，刀身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这黑风谷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把任务牌交出来，我可以让你走，不伤和气。”
林砚看着他身后隐约可见的黑风藤影子，知道对方早就采到了，现在只是想独吞奖励。“王师兄说笑了，任务榜的任务，自然是先到先得。”
“先到先得？” 王虎嗤笑一声，上前一步，炼气四层的灵力威压扑面而来，“在这外门，老子说的话就是规矩！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跟班们发出哄笑，眼神里满是挑衅。林砚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冷光 —— 看来，不动点真格的是不行了。他缓缓后退半步，做出要妥协的样子：“既然王师兄想要，那我……”
后退的瞬间，林砚的指尖已在袖中捻起一小撮淡绿色粉末。这是他用空间灵泉浸泡过的迷踪草磨成的，毒性比原生的减弱了七成，却能让炼气四层修士的灵力感知紊乱足足半个时辰。
“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王虎见他服软，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放松了警惕。
林砚的指尖微动，粉末在灵力的包裹下悬浮于掌心，细如烟尘。他一边假意掏任务牌，一边暗中观察 —— 王虎的一个跟班正拿着水囊仰头猛灌，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谷口格外清晰。
就是现在。林砚心中默念，手腕看似不经意地一转，那撮粉末便如柳絮般飘出，借着风势，精准地落入跟班的水囊里。
“任务牌给你。” 林砚将木牌扔过去，王虎伸手去接的刹那，他清楚地看到水囊里的清水泛起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淡绿，随即又恢复了透明。
完美。林砚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进入黑风谷后，空气越发潮湿。王虎走在最前面，短刀开路，斩断挡路的荆棘，嘴里还不停念叨：“这黑风藤可不好找，上次我……”
他的跟班，也就是那个喝水的弟子，又拧开水囊喝了几口。林砚跟在后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发现对方的脚步似乎有些虚浮，但还不明显。
“王师兄，你看那边！” 林砚突然指向左侧的岩壁。
王虎下意识地转头，就在这瞬间，林砚再次出手。这次他的目标是另一个跟班 —— 那家伙正擦汗，手离开额头的刹那，一小撮粉末落在了他的脖颈上。跟班只觉得脖子有点痒，抓了抓，没太在意。
林砚收回手，心中冷笑。迷踪草粉末有两种用法，溶于水效果慢但持续时间长，直接接触皮肤起效快但持续短，刚好能错开两人的发作时间，制造混乱。
王虎没发现异常，还在骂骂咧咧：“哪呢？黑风藤明明在右边……”
林砚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两人一步步走向自己布下的陷阱，像看着两只钻进蛛网的飞蛾。
深入谷中三里后，王虎突然 “哎哟” 一声捂着头：“不对劲，我的灵力感知怎么模糊了？”
他试着调动灵力，却发现丹田的灵力像喝醉了酒，东倒西歪，连凝聚都困难。更诡异的是，他眼前的景象开始晃动，明明看着前面是块平地，一脚踩下去却差点被石头绊倒。
“师兄，我也头晕！” 喝了水的跟班脸色发白，手里的匕首 “哐当” 掉在地上，“灵力…… 灵力不听使唤了！”
另一个跟班刚想说什么，突然浑身一哆嗦：“我…… 我好像也有点不对劲……” 他的灵力波动忽强忽弱，像个破风箱。
王虎又惊又怒：“怎么回事？难道这谷里有瘴气？” 他挥拳砸向旁边的树干，想发泄一下，结果拳头偏了半尺，“咚” 地砸在空处，震得自己胳膊发麻。
躲在树后的林砚差点笑出声。他看着三人手忙脚乱的样子，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 迷踪草的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王虎正弯腰捡跟班掉的匕首，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他猛地转头，只看到一道青色身影如狸猫般贴着岩壁滑过 —— 是林砚！
“你！” 王虎又惊又怒，想调动灵力攻击，可丹田的灵力乱成一团麻，刚凝聚起一丝就散了。
林砚的动作却快如闪电。他施展《清风御灵诀》的身法，脚下带起一阵微风，整个人几乎贴着地面滑行。王虎的反应慢了半拍，等他抬手去挡时，林砚的木剑已经精准地挑中了他腰间的储物袋系带。
“嗤啦” 一声，储物袋被挑飞，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袋口松开，几株缠绕着黑色纹路的藤蔓滚落出来 —— 正是黑风藤！
“我的黑风藤！” 王虎目眦欲裂，想冲上去抢，却被紊乱的灵力绊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林砚一把抄起黑风藤，指尖触到藤蔓粗糙的表面，心中一阵踏实 —— 这趟没白来。
“拦住他！” 王虎怒吼着，指挥两个跟班。
可那两人比他还惨，一个头晕眼花站都站不稳，另一个灵力时断时续，连武器都握不住。林砚看都没看他们，抓起黑风藤就要走。
“等等！” 林砚突然停下，将王虎的储物袋扔向那个喝水的跟班，“里面的聚灵散归你们了！”
那跟班一听有聚灵散，眼睛顿时亮了，也顾不上头晕，一把抢过储物袋。另一个跟班见状，立刻上去争抢，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王虎气得浑身发抖，却偏偏无能为力。林砚趁机几个起落，身影便消失在密林深处，只留下他气急败坏的怒吼在山谷里回荡：“林砚！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一丝戏谑：“多谢王师兄的黑风藤，改日定当‘回报’！”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身上，手里的黑风藤泛着奇异的光泽，林砚的心情像这天气一样明朗。
回到宿舍，林砚将战利品倒在桌上。除了几株黑风藤，储物袋里还有 2 块下品灵石和半瓶聚灵散，算是意外之喜。
他拿起一株黑风藤，指尖拂过上面的黑色纹路。这次能成功，靠的不是修为，而是迷踪草的巧妙运用。林砚突然顿悟 —— 一直以来，他都把灵草的作用局限在辅助修炼上，却忽略了它们的另一种可能。
“灵草不仅能辅助修炼，更能成为出其不意的武器。” 林砚喃喃自语，脑海里浮现出王虎三人狼狈的样子。迷踪草能扰乱灵力，那其他灵草呢？麻痹花是不是能让人失去行动力？瞌睡草是不是能让人昏睡？
一个全新的思路在他脑海中成型 —— 灵药战术。他可以利用空间培育各种特殊灵草，根据不同的对手和环境，制定相应的战术，以弱胜强，以智取胜。
林砚的眼睛越来越亮，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王虎一瘸一拐地找到执法弟子，哭诉自己被林砚抢了黑风藤。可他翻来覆去说的都是 “灵力突然紊乱”、“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抢了”，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
“你说林砚暗算你，有证人吗？有物证吗？” 执法弟子不耐烦地问。
王虎哑口无言。两个跟班虽然能证明他被抢了，但关于灵力紊乱的事，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王虎隐约觉得和那瓶水有关，可谁能证明是林砚下的手脚？又怎么证明水里有问题？
“没有证据，我们不能随便抓人。” 执法弟子挥挥手，“你还是回去吧，以后自己小心点。”
王虎眼睁睁看着执法弟子离开，气得一拳砸在墙上。他始终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栽在了一个修为比他低的弟子手里。这哑巴亏吃得实在太憋屈，可偏偏无可奈何。
远处，林砚站在灵田边，看着王虎气急败坏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就是没有证据的好处，任他再愤怒，也奈何不了自己。
林砚在空间里划出一块新的区域，命名为 “战术区”。他小心翼翼地种下迷踪草的种子，又在旁边播下麻痹花的种子 —— 这是他从药园角落里找到的，能让人四肢麻痹，效果比迷踪草更霸道。
“布丁，记录一下，迷踪草喜阴，需水量中等；麻痹花喜阳，要多晒太阳。” 林砚一边浇水一边叮嘱。
“已记录。建议将两种灵草间隔种植，可提高土地利用率。” 布丁的声音在识海响起。
林砚按照布丁的建议调整了种植位置，看着土壤里冒出的细小嫩芽，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下次，该试试‘迷踪草 + 麻痹花’的组合了。” 他想象着敌人先灵力紊乱，再四肢麻痹，任人宰割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空间里的灵草在灵泉的滋养下茁壮成长，林砚知道，一个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战术体系，正在悄然形成。未来的修仙之路，注定不会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