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的今天,原主把工作转给秦以玉,报名知青下乡。
先是苏芸英母女威逼利诱,后有陈进弘一番海誓山盟让她感动。她深知自己躲不过,却没办法摆脱困境,这才松口。
哪知刚利用完她,秦家众人纷纷变脸。
苏芸英母女的讥讽羞辱。
渣爹的冷眼旁观。
忍无可忍的原主第一次爆发,推了秦以玉一把。
就是这一推,趴在二楼的两兄弟不乐意,拿出弹弓射向原主。
弹珠入眼,痛彻心扉。
原主哭着求渣爹,渣爹才不情不愿地把她送到医院。
伤还没好,又一路颠簸下乡。
害死原主的不仅仅是陈进弘和那些村民。
还有秦家人。
所以早上出门前,秦以珠弄坏了弹弓。
假如弹弓坏了以后双生子不再继续使坏,栏杆是能支撑他们安全离开。
可他们没有离开。
反倒半个身子探出栏杆,举着手中的弹珠试图砸人。
动过手脚都栏杆根本支撑不住两个人。
她给了机会。
是双生子自食恶果。
秦以珠收回视线,径直推开渣爹和继母的房间。
在原主十岁之前,这个房间是她妈妈住的。
后来苏芸英领着秦以玉登门入室,她住进这个房间,秦以玉抢了原主房间。
二楼另个房间是原主哥哥房间。
苏芸英要留给腹中的孩子。
十岁的原主被赶到一楼,她一夜间痛失所有亲人,渣爹又不管不顾,只能茫然顺从。
渣爹真不是人!
秦以珠边骂边拉开梳妆台下面的小抽屉。
抽屉内的钱刚刚被苏芸英拿走,只剩下票据。
不过。
苏芸英的首饰真不少。
翡翠手镯、耳环、金项链、玉吊坠,整整一抽屉。
秦以珠嫌弃苏芸英戴过,扔进空间角落里。
她又不缺这点。
只是主打一个分毛不留。
将苏芸英梳妆台收拾干净,她轻车熟路地打开衣柜。
原主的记忆里衣柜有暗格。
是原主妈妈定做的。
暗格内是一沓厚厚的契书。
秦以珠翻着看了一遍,田地,住宅,商铺都有。
还有五张前往香江的船票。
日期在十几天后。
等秦家被清算后这些东西都会归组织所有,倒不如利用这沓契书和船票帮自己一把。
除了这些还有一捆大团结。
接下来是秦以玉房间。
她房间除了花花绿绿的衣服,一毛钱都没找出来,仅有的几件金首饰秦以珠收起来,丢到苏芸英那堆首饰旁边。
双生子的房间同样没有有价值的东西。
这一晚秦以珠把秦家翻了个底朝天,确定没有遗漏一毛钱,才满足地回房间睡觉。
翌日,秦以珠睡醒后就准备出门。
昨晚她吃剩的饭菜还原封不动地放在桌子上,看来秦家人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出门后先去国营饭店吃了饭。
饭后她先去了肉店。
手里的肉票共买了七十多斤猪肉。
然后是百货商店。
昨天买的都是单份,用不了多久。
扫荡完秦家她票据充足,可以全换成物资。
售货员昨天就接待过秦以珠,她热情打招呼。
“同志,今天还要买点什么?”
“肥皂、香皂各一百块,牙刷五十支,牙膏三十管,雪花膏三十盒,蛤蜊油三十盒,水盆再拿五个……”
售货员错愕,“这么多?”
秦以珠把票和钱拿出来,“帮别人也带点。”
即将离开,她懒得多找借口解释。
售货员准备的时候秦以珠去旁边柜台。
白糖,红糖,大白兔奶糖,巧克力,麦乳精,各类糕点,能买到的东西都买了。
等她把其他票都花完,日用品售货员也已经整理好。
售货员累得满头大汗,又核实了遍票和钱。
“同志,票多了几张。”
“那就再多拿点牙刷牙膏。”
这些票都是本地票,拿到云市也花不出去。
东西买好后,秦以珠用同样的借口让售货员把东西送到无人的小巷内,再收进空间里。
刚从小巷里出来,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声。
“小同志!”
秦以珠回头。
陈荣骑着自行车停下,“小同志,我正想要不要去你家找你一趟呢,投靠下乡办好了,这是介绍信和车票。”
她从挂在车把上的布袋里掏出介绍信和车票。
秦以珠有点惊讶,“这么快?”
陈荣笑着点头,“知青办主任和我家有点亲戚关系,昨天麻烦他给云市那边打了电话,那边确认了以后同意接收你的户口。”
秦以珠也拿出随身携带的工作转让证明。
“这是工作转让证明,都签好字了,只需要填个你家里人的名字,明天就能直接去棉纺厂报到。”
太好了。
终于解决了孩子的工作问题。
陈荣喜不胜收,她小心翼翼地收好,将钱给秦以珠。
看到秦以珠,她又觉得心疼。
多好的姑娘,就这么被家里逼到云市。
“小同志,真的很感谢你。”
“陈大姐,是我该谢谢您才是,要没有您,我也没办法这么快把投靠下乡办下来。”
陈荣眼眶热热的,拉着秦以珠的手。
“沪市到云市没有直达列车,你这一路得转好几次车,一个人在外别信旁人的话,要是有问题就联系车上的工作人员。”
“以后要是有机会能回来,一定要来找我。”
只见了两面的人如此关心。
秦以珠心中动容,“会的,要是有机会回沪市,一定去蹭饭。”
陈荣:“还有啊,去云市方向的列车三天一趟,给你准备的车票是明天早上七点,时间比较紧,你东西都准备好了没?”
物资囤得都差不多,只剩下秦家还没处理。
等会就去举报!
秦以珠做好决定,笑着回应,“都差不多了。”
陈荣:“行,那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你赶紧回去准备。”
告别陈荣后,秦以珠去了趟革委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