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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贾东旭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我能有什么癖好!就是厕所太臭秦淮茹不愿意去,才让她来楚天这儿。

我跟着出来是怕她出事!"

贾东旭咬着后槽牙辩解。

"贾东旭,这就说不过去了。

秦淮茹一个大活人,还是个女人家,你不让她去厕所,反倒跑来我家墙根方便!"

"把我家这儿弄得臭烘烘的,你得赔钱!"

楚天冷着脸说道。

"赔什么赔!不就是撒泡尿吗?"

贾东旭气得直跳脚。

自己媳妇被人看了个精光不说,居然还要倒赔钱,这世道还有没有公道了?

楚天压根不搭理他,转头对看热闹的一大爷易中海说:"一大爷,秦淮茹跑到我家墙根底下撒尿,弄得臭气熏天,您说该不该让贾家赔钱?"

"就一泡尿也值得要赔偿?楚天你还是不是人?"人群里传来贾张氏漏风的怒骂声,原来她也跟来了。

楚天权当没听见,继续追问易中海:"一大爷,您看这事怎么处理?"

易中海皱着眉说:"确实是贾家不对,赔五毛钱吧。

"他平时总爱偏帮贾家,可眼下证据确凿,实在没法再护短。

"五毛?太少了吧!至少得赔三块,要不咱们开全院大会评评理。

这可不是小事,要是人人都学秦淮茹随地大小便,咱们院子还怎么住人?"楚天不紧不慢地说。

"楚天说得对,这种事必须严惩!"

"就是就是,太不像话了!"

"我赞成好好整治!"

街坊们七嘴八舌支持楚天。

毕竟这事太缺德了,要是大人都这样,教坏小孩子怎么办?

"一泡尿要三块钱?楚天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贾张氏气得直哆嗦,觉得这简直是讹诈。

"嫌贵咱们就开大会,让大伙儿都来评评理。

"楚天悠闲地说。

开大会让全院看笑话?贾东旭脸都绿了,赶紧掏出三块钱甩过去:"不就是三块吗?给你!"说完拽着还想理论的贾张氏扭头就走。

路上贾张氏还在嚎:"东旭,那可是三块钱!就这么便宜了楚天那个混账?"这老抠门心疼得跟割肉似的。

(贾东旭回到家越想越窝火。

他算是看明白了,楚天这**就是存心的——故意看光秦淮茹,故意让他当众出丑。

"该死的楚天!"他狠狠捶着桌子骂道。

"东旭,那三块钱怎么能白白给楚天呢?"贾张氏还在为钱的事碎碎念。

“娘,您不明白!”

贾东旭满脸怒容冲着她嚷道。

这一嗓子把贾张氏都唬住了,她很少见儿子发这么大火。

“秦淮茹,你这贱蹄子,刚才是不是成心把裤子搭在水管上的?”

想起刚才的尴尬场面,贾东旭的火气全冲着媳妇去了。

“东旭,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水管突然晃荡害我摔跤。

秦淮茹红着眼圈辩解。

“丧门星还敢嘴硬!我看你是惦记楚天那个天阉的废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贾东旭这么说,是因为他撞见过秦淮茹偷瞄楚天的眼神。

说着就冲到秦淮茹跟前,抡圆了胳膊扇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里,秦淮茹脸上立刻浮起五指山。

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

“要让我发现你给东旭戴绿帽子,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脸!”

贾张氏也叉着腰帮腔。

秦淮茹缩着肩膀躲到墙角,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嫁给贾东旭要受这种窝囊气,当初还不如跟了楚天。

就算守活寡,也好过现在当受气包。

贾东旭摸着发麻的手掌心,越想越窝火。

楚天这小子今天让我出这么大丑,非得让他尝尝厉害!

眼珠一转,恶向胆边生——干脆去偷楚天家。

要说棒梗后来成了四合院盗圣,除了傻柱惯着,更多是跟他这个爹学的本事。

贾东旭想起楚天屋里有个收音机。

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摸到那笔抚恤金。

到时候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岂不快活?

主意打定,明天上班时候溜回来作案。

等偷完再神不知鬼不觉回去上班,谁能怀疑到我头上?

想到这儿,贾东旭兴奋得直搓手。

这回他准备亲自出马,毕竟棒梗那小子靠不住——院里人都盯着这小兔崽子呢。

要是偷收音机这种大件被逮住,肯定吓得尿裤子全招了。

他贾东旭可不一样,既没人盯着,还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毕竟轧钢厂考勤簿上记着他全天在岗呢。

……

这时候的阎埠贵家——

阎埠贵对于莉说:"待会儿你去楚天家打扫卫生,他家底厚实,你干活勤快点,肯定能得些好处。

"

"就是于莉,听爸的,赶紧去吧。

"阎解成也在旁边帮腔。

刚回家阎埠贵就跟阎解成合计这事儿,阎解成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能白捞好处的事儿,谁不乐意?

听到父子俩这话,于莉心头突然扑通一跳。

楚天生得俊俏,她早就想多接触,可自己毕竟是有夫之妇,哪好意思往前凑?如今有这么个机会,她心里暗喜,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这不太好吧?楚天毕竟是个男人…"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阎解成不耐烦地打断,"谁不知道他是个天阉?跟娘们儿有啥区别?你去了好好表现,他手指缝里漏点就够咱们吃喝的!"

正因为清楚楚天的隐疾,阎解成才敢让媳妇去串门。

"于莉别担心,"叁大妈也插嘴,"楚天那身子骨啥也干不了,对女人压根没想法,你就放心去打扫。

"

"那…行吧。

"于莉装作勉为其难地应下。

"还磨蹭啥?现在就去!"阎解成急不可耐地催促。

于莉"无奈"地站起身,整了整衣襟往外走。

……

楚天正在屋里练功。

他盘腿坐在床榻上运转《九阳神功》,这是雷打不动的每日功课。

练到浑身发烫,索性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

那线条流畅的肌肉泛着古铜色,比健身房刻意练出来的块头不知好看多少倍——这身板儿既有先天底子,更因神功淬炼,连气质都透着不凡。

要不说这是武侠绝学呢,运功时浑身冒热气再正常不过。

要不这大冷天的,谁敢光膀子?

……

"楚天,在家吗?"

于莉站在院门前轻叩门板,等了好一阵没听见动静。

莫不是出门了?她望着黑透的天色琢磨。

年轻人夜不归宿也寻常,正打算折返,却发现门扇虚掩着。

横竖是来打扫的,先进去干活再说。

等他回来见了干净屋子,自然明白我的好意——于莉这么想着,轻轻推开了房门。

她伸手推开门,边推边朝屋里张望。

这一瞧,于莉顿时愣住了。

只见楚天盘腿坐在床上,光着上身。

看清楚天的身材,于莉的心砰砰直跳,脸上腾地烧了起来。

这身板,比她家阎解成不知强了多少倍!

见楚天闭着眼,于莉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哪能不多看几眼?真没想到楚天身材这么好!她在心里暗暗赞叹。

可惜是个天阉……想到这里,于莉又有些失落。

正出神间,忽然发现楚天睁开了眼睛,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自己真是昏了头,看到这场面本该扭头就走才对,现在倒好,被抓了个正着。

幸好楚天只脱了上衣,否则她真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嫂子,有事?"楚天笑着问道。

其实于莉刚到门口他就发现了,只是练功没空搭理。

谁想她竟推门进来了。

"楚天,你上班辛苦,肯定没空收拾屋子。

我闲着也是闲着,想着都是一个院儿的,就来帮你打扫打扫。

"于莉赶紧搬出准备好的说辞,眼睛却不安地四下打量——楚天家看着挺干净,万一他直接回绝怎么办?

"那就麻烦嫂子了。

"楚天爽快地应道。

有美人主动上门打扫,傻子才拒绝。

何况人家连报酬都没提。

不过他心里明镜似的,这准是阎埠贵父子在背后指使,否则借于莉个胆儿也不敢来。

于莉红着脸开始干活,不敢再看楚天。

好在屋里并非纤尘不染,总算能认真打扫。

楚天也不练功了,索性坐在床边欣赏起来。

于莉不愧是院里数一数二的美人,那身段凹凸有致,配上羞红的脸蛋,格外赏心悦目。

这么一想,楚天心里美滋滋的,看来往后吃饺子的机会多着呢。

他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意。

阎埠贵和阎解成这爷俩想占他便宜,不付出点代价哪成?

一不留神,十多分钟就溜过去了。

于莉的脸蛋一直红扑扑的,活像熟透的红苹果。

打从进屋起,她就发现楚天的眼睛总在自己身上打转,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什么稀罕物件似的,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这阵势她哪儿经历过!

不过转念一想,她反倒高兴起来——楚天这么盯着自己瞧,准是看上她了。

要不然谁稀罕盯着个不相干的人看?可惜,楚天是个不能人道的。

想到这儿,她又觉得怪遗憾的。

"楚天,屋子收拾好了,我先回去了。

"于莉低着头说完就要走,愣是没好意思抬头看人。

"嫂子受累,带点零嘴回去。

"楚天掀开被子下床,从柜子里抓了两把瓜子,又捧出一捧奶糖塞给于莉。

他心里门儿清,想顺顺当当吃上饺子,总得先给阎家撒点甜头,铁公鸡可办不成事儿。

"大白兔!"于莉看见糖纸眼睛都直了。

这金贵玩意儿平常人家哪吃得起?就他们老阎家,过年都舍不得买。

现在楚天随手就抓这么一大把,可把她激动坏了。

"谢谢楚天。

"

"客气啥,嫂子帮我打扫辛苦了。

往后要是有空,常来帮我拾掇屋子呗?"楚天笑眯眯地补了句。

这话可把于莉乐坏了,原来楚天也想多见着她呢!她本来还怕人家嫌她总往这儿跑。

"成!我闲了就过来。

"于莉攥着糖,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趟来得值当——既完成了婆婆交代的差事,又得了稀罕糖果,还知道楚天对自己有意思,往后更能常来常往。

虽说楚天没说让她天天来,可她哪天不闲着?

等那抹欢快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楚天重新盘腿上床开始运功。

眼下他正憋着劲儿要冲破九阳神功第一层大关呢。

转过天来再抽奖,又是盆满钵满的好彩头。

那边厢于莉刚迈进阎家门槛,全家人眼睛齐刷刷亮了——谁都没漏看她手里攥着的瓜子,还有那晃眼的大白兔奶糖。

"是大白兔!"阎解娣和阎解旷俩孩子直接蹦了起来。

大伙儿乐呵呵地围到于莉身边,一人接过一颗奶糖。

剥开糖纸往嘴里一扔,甜丝丝的滋味瞬间在舌尖化开,美得让人眯起眼。

于莉把剩下的糖果整整齐齐码在阎埠贵面前。

老阎盯着白花花的奶糖和喷香的瓜子,笑得脸上的褶子都挤成了花——这可是稀罕物,他阎埠贵都多少日子没尝过这滋味了!

"媳妇儿真能干!"阎解成竖着大拇指直夸。

这些精贵吃食平时哪舍得买,没想到于莉去楚天家打扫个卫生就带回来这么多。

阎埠贵当起了掌勺师傅,给全家老小挨个分糖。

连贰大妈都没落下。

这会儿人人嘴里都含着奶糖,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那堆瓜子,就等着糖块咽下去立马磕瓜子仁。

"楚天还挺阔气,嫂子就过去收拾个屋子,居然给这么多好东西。

"阎解放含着糖块含糊不清地说。

"那可不!你爹我早看出这小子底细。

"阎埠贵捋着根本不存在的胡须瞎显摆。

其实他压根儿没料到楚天这么大方,纯粹是这会儿要在儿女面前充面子。

"还是爸眼光毒!"

"爹的算计绝了!"

几个孩子七嘴八舌拍马屁。

要不是老爷子安排这出,他们哪能吃着奶糖嗑瓜子?阎埠贵听得浑身舒坦,得意洋洋晃着脑袋:"那是!算盘珠子天天在我手底下噼里啪啦响呢!"

老阎眼珠子一转,突然对于莉发话:"往后多往楚天家走动!今天能给奶糖,保不齐明天就给肉给钱!"这话可把全家都说精神了,你一言我一语地畅想着将来能白拿的好东西,连于莉都跟着做起美梦。

这一宿,阎家老少都睡得格外香甜。

楚天练完功也舒舒服服躺下了。

天刚擦亮他就起身,精神头比从前足多了——自从练了那九阳神功,整个人就像充了电似的,浑身上下都是劲儿。

一大早醒来,楚天发现自己精神特别好,完全没有以前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练完九阳神功,楚天开始做早餐。

简简单单煮了碗鸡蛋面,香味飘得老远,把赶着上班的邻居们都馋坏了。

"主人,今天又可以抽奖啦,随时都能抽哦。

"吃完面,系统提醒道。

"那就现在抽吧。

"

随着楚天一声令下,脑海里的转盘飞快转动起来。

"停!"指针稳稳停在"甲鱼"和"再来一次"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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