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鱼不错,正好炖汤。
"楚天心里盘算着。
因为有重抽机会,他又开始了第二轮抽奖。
这次抽到的是"食品套装盲盒"外加又一次"再来一次"。
"主人,这个盲盒打开才知道里面有什么好吃的。
"系统解释道。
"系统,你这中奖率也太高了吧?"
"那当然,本系统可是神级抽奖系统!"系统得意洋洋地说。
楚天乐开了花,这么高的中奖率,再加上能反复抽奖,以后肯定能发大财。
"不过主人,每天最多只能重抽两次。
建议您先把第二次机会留着,等会再抽更容易中大奖。
"系统提醒道。
楚天决定听系统的,暂时不继续抽了。
他把抽中的甲鱼放进自家水缸——这大家伙少说有十来斤重,突然伸脖子那一下可把他吓了一跳。
接着他拆开食品盲盒,里面居然装着:一只大猪蹄子、一桶油,还有包大白兔奶糖。
"猪蹄正好做隆**脚饭。
"楚天美滋滋地想着。
带着好心情,楚天哼着小曲去上班了。
这一大早就收获满满,能不高兴嘛。
【另一边】
贾东旭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楚天家,打算顺手牵羊。
到了轧钢厂,开完晨会,楚天就专心投入到工作中。
楚天和贾东旭在一个车间上班。
现在楚天是三级钳工,贾东旭是二级,两人干的活不一样。
楚天负责技术活儿,贾东旭却只能干力气活,累得满头大汗。
他看着楚天轻轻松松地干活,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以前楚天连一级钳工都不是,干的活比他还辛苦,哪想到现在居然比自己还悠闲!贾东旭越想越气,暗暗咬牙:不就是运气好考了个三级钳工吗?等我以后考上去,非得压你一头!
可一想到那些复杂的知识,他又头疼起来。
越想越气的是,楚天不但活儿轻松,还早早干完了。
自己还在吭哧吭哧搬东西,人家早就闲下来和别人聊天了。
贾东旭心里酸溜溜的,正憋闷着,易中海来了。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算是厂里的老师傅,经常在各个车间转悠。
这回他过来,明显是来找贾东旭的。
果然,他跟车间组长郭班长打了声招呼:“老郭,我那79号车间缺个人,让东旭过去帮个忙。
”
郭班长哪敢说不,立马点头:“东旭,跟易师傅去!”
“好嘞!”贾东旭乐坏了,赶紧跟上,经过楚天身边时还得意地瞟了一眼,心想:你考三级有啥用?我有壹大爷罩着,想偷懒就偷懒!
车间里的人看着他跟易中海出去,都羡慕得不行。
毕竟跟着易中海,活儿肯定轻松多了。
易中海这么照顾贾东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都知道他是把贾东旭当养老的备选人之一,平时自然多关照。
要不是考核严格,他早帮贾东旭混上三级钳工了。
贾东旭心里打着小算盘:待会儿找机会溜出厂子玩玩!昨天他就这么想,今天易中海果然又给了他机会。
跟着出去后,他真找了个空子,偷偷溜出了轧钢厂……
贾东旭当然不会告诉易中海自己溜回去是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只含糊地说要出厂办点事。
易中海连眼皮都没抬就答应了——凭他在这厂里的资历,谁还敢查他的岗不成?
出了轧钢厂大门,贾东旭撒丫子就往四合院跑。
要不是借不到自行车,他恨不得踩着两个轱辘飞回去。
等呼哧带喘跑到四合院门口时,汗珠子早把衣领子浸透了。
这小子倒没傻乎乎往院里闯。
要是被人撞见,可不就摆明了心里有鬼?他贼头贼脑扒着墙头张望半天,瞅准院里没人影儿,这才猫着腰蹿到楚天屋前。
结果一抬眼就瞅见门鼻子上挂着把铁锁,气得他直咬牙:"呸!锁得跟防贼似的,也不看看防的是谁!"
幸亏兜里揣着扳手——这玩意儿原本是顺手捎带的,没想到真用上了。
叮叮咣咣捣鼓好一阵,总算是把锁鼻子给别开了。
推门一看屋里这宽敞劲儿,贾东旭心里就跟灌了二两醋似的酸得冒泡。
当初要不是楚天梗着脖子不松口,这亮堂屋子早该姓贾了!
他撅着腚满屋子乱翻,主要奔着收音机去的。
没想到在床底下扒拉两下就找着了,机身上还蒙着层灰。
"这败家玩意儿!"贾东旭边抹灰边嘟囔,"好东西都当破烂糟践!"这收音机可有来头,是楚天他叔前年救落水孩子,厂里奖励的票子加三百块钱现钞买的。
翻完收音机又惦记起存款,可把墙缝耗子洞都掏遍了,连个钢镚儿影子都没见着。
正丧气呢,突然听见水缸里"扑棱"一声。
贾东旭顿时来了精神——该不会是藏着鲜鱼吧?凑近一瞧,嚯!竟是只王八在水里划拉!
"甲鱼也行!"他搓着手直咽口水,虽说自己不会拾掇,到时候让秦淮茹找傻柱那个厨子不就得了?想到晚上能开荤,哈喇子都快滴到缸里了。
秦淮茹要是开口吩咐,何雨柱绝对屁颠屁颠照办。
想到马上能吃到鲜美的甲鱼汤,贾东旭馋得直咽口水。
他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水缸里摸甲鱼。
谁知道这甲鱼滑不溜秋的,非但没抓着,反倒被它狠狠咬了一口,手指顿时鲜血直流。
"楚天这混蛋养的甲鱼都这么横!"贾东旭疼得直骂娘。
眼看到嘴的甲鱼飞了,贾东旭气得直瞪眼。
临走时他眼珠一转,想出个损招——往水缸里撒尿。
"楚天你不是能耐吗?让你尝尝老子的尿!"贾东旭阴笑着解裤腰带。
他琢磨着楚天肯定不喝缸里的水,但甲鱼总得吃吧?到时候楚天嚼着他贾东旭的"加料"甲鱼,那场面想想就解气!往后见了面,他非得指着鼻子笑话楚天:"装什么大尾巴狼?你还不是喝过老子的洗脚水!"
正美滋滋准备放水,缸里突然窜出个甲鱼脑袋。
"妈呀!"贾东旭魂都吓飞了——这畜生刚才咬手指的狠劲他可领教过。
慌忙往后躲却晚了半步,裤裆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嗷——!"杀猪般的嚎叫声惊动了全院。
贾东旭瘫在地上直抽抽,裤裆血糊淋拉的。
那甲鱼倒悠哉游哉缩回缸里。
"这王八犊子脖子咋伸这么长?"他哆嗦着瞄了眼伤处,眼前一黑:该不会废了吧?
隔壁纳鞋底的贾张氏听见惨叫,顿时来了精神:"该!肯定是楚天那小畜生遭报应了!"她撂下鞋底子就往楚天家跑,盘算着要是楚天真出事,今晚就让儿媳妇割半斤五花肉庆贺。
这会儿院里已经聚了不少人,壹大妈攥着瓜子,贰大妈抻着脖子,叁大妈和于莉她们交头接耳,都等着看热闹呢。
院子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惊动了左邻右舍。
"咋回事?楚天家怎么有人叫得这么惨?"
"该不会是楚天在家出事儿了吧?"
街坊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哎哟喂……"
屋里又传出一阵**。
贾张氏一听就来劲了,扯着嗓子嚷道:"活该!准是楚天干了缺德事遭报应了!在家都能倒霉,真是老天开眼!"
她乐得直拍大腿,要不是想看看楚天到底怎么了,早就跑出去到处宣扬了。
于莉和叁大妈却有些担心。
叁大妈扯着喉咙喊道:"楚天你在家吗?出啥事了?"她琢磨着这是个讨好楚天的好机会,说不定能捞点好处。
可喊了半天没人应,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声。
"肯定是出事了!楚天准是完蛋了!"贾张氏笑得见牙不见眼。
周围人直皱眉头,都觉得这老太太太恶毒了。
虽说大伙儿跟楚天关系一般,但也没这么幸灾乐祸的。
见门没锁,叁大妈推门进去一看,顿时傻了眼——地上躺着个人,裤裆那儿血糊糊的一片。
贾张氏凑过来瞄了一眼,撇着嘴说:"啧啧,这楚天想不开自残?不就是个天阉嘛,至于这么想不开?"
叁大妈突然叫道:"贾张氏!这好像是你家东旭!"
"放屁!我家东旭一早就去厂里了,怎么可能在这儿?肯定是楚天那个短命鬼!"贾张氏嘴都笑歪了。
"贾张氏,真是你家东旭!"又有人证实道。
进去的不止叁大妈一个。
本来于莉要进去,被叁大妈拽住了——里头的人伤在要紧地方,哪能让姑娘家看见。
"怎么会是我家东旭?就算他回来,也绝不会跑到楚天家里去!"贾张氏撇着嘴冷笑。
她心里犯嘀咕,这三婶该不会是故意找她麻烦吧?不然为啥非说是她儿子贾东旭?
"贾家婶子,真是你家东旭,不信你自己进来瞧瞧!"三婶皱着眉头说道。
"是贾家婶子,真是东旭!"
"就是他!"
旁边两人也跟着附和。
不仅他俩,其他进屋或者探头往里看的人也察觉出不对劲——地上那人身形圆滚滚的,哪像是楚天?
难不成真是东旭?
听这么多人这么说,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慌了神。
"妈……别说了……救救我……"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
贾张氏一听,脸都白了——这声音可不就是她儿子贾东旭吗?
她连忙冲进屋。
一进门,贾张氏整个人都懵了——躺在地上的不是她儿子贾东旭还能是谁?他怎么会出现在楚天家?再往下看,贾张氏差点晕过去——东旭裤裆一片血肉模糊,该不会……废了吧?
贾张氏脑子嗡嗡响,半天才回过神来,紧接着就扯着嗓子哭嚎起来:"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跑楚天家来了?是不是楚天躲在这儿害你的?"
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妈……疼死了……快送我去医院……"贾东旭虚弱地喊着,疼得浑身直抽抽。
"贾家婶子,这屋里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楚天能躲哪儿去……赶紧送医院吧,等东旭好了再问清楚。
"三婶和其他人急忙劝道。
"不行!要是现在走了,没了证据,岂不是让楚天白捡便宜?"贾张氏咬牙切齿道。
就算没看见楚天的人影,可儿子是在楚天家出的事,那肯定就是楚天干的!她越想越气,哪肯轻易罢休?
"妈……是水缸里的甲鱼……咬的我……"贾东旭气若游丝地说道。
甲鱼?能把人咬成这样?
众人一听,立刻围到水缸边。
果然,缸里趴着一只黑黢黢的大甲鱼。
"天杀的畜生!敢咬我儿子,看我不弄死你!"贾张氏瞪着缸里的甲鱼破口大骂,伸手就要去抓。
可下一秒,她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
贾张氏琢磨着,这大王八能把贾东旭咬得那么惨,肯定是个狠角色,自己要是伸手去抓,非得被它咬伤不可。
既然不能用手抓,干脆拿砖头把水缸砸破,这样王八不就跑出来了?想到这里,贾张氏二话不说就跑出去搬了块砖头进来。
叁大妈他们本来想劝她先送贾东旭去医院要紧,可见她这副不管不顾的架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于莉刚走进来,正好看见贾张氏要砸缸,连忙出声:"贾张氏,这水缸可是楚天家的,你怎么能随便砸呢?"因为贾东旭的裤裆已经被人用衣服盖住,她并没看见那惨不忍睹的画面。
"于莉,是他楚天的水缸金贵,还是我家东旭的命根子金贵?"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她。
于莉心想当然是命根子重要,可他那地方都伤成那样了,砸缸又有什么用?不过看贾张氏凶神恶煞的模样,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
贾张氏把砖头往地上一放,喘了几口粗气,随即抱起砖头就朝水缸砸去。
"咣当"一声,缸身顿时裂开个大口子,缸里的水哗啦啦往外流。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朝贾张氏窜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大王八已经死死咬住了她的左手食指。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跟贾东旭不相上下的惨叫。
这回王八可没松口,反而越咬越紧。
众人围过来一看,发现她手指都被咬出血了,可见这王八有多凶。
大家赶紧上前帮忙,可怎么弄都没法让王八松口。
贾张氏疼得直哆嗦,旁边的贾东旭反倒一脸麻木,像是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你们会不会弄!不会就给我滚远点!"贾张氏疼得破口大骂。
好心帮忙的人一听这话,立马甩手走开。
这下贾张氏慌了神——没人帮忙,她这个老太婆能有什么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