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怎么觉得屋里空了不少?"贾东旭环顾四周,疑惑地问道。
"哦,是这样。"张翠花放下手中的活计,擦了擦手,"今儿个我把隔壁耳房租下来了,往后我就住那儿。你继续住西厢房。"
她走近儿子,语重心长地说:"你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的工人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是让工友们知道你这么大还跟妈挤一个炕,多叫人笑话?更重要的是,他们会把你当长不大的孩子,哪肯教你真本事?"这番话她白天刚用来哄过聋老太太,如今又原封不动地说给儿子听。
"妈…"贾东旭眼眶泛红,声音有些哽咽,"您对我太好了。我发誓,这辈子一定好好孝顺您!"望着母亲,他不禁想起父亲去世后,母亲做的改变都是为了自己。从前那哥好吃懒做自私自利的母亲,如今却变得如此坚强能干。这一刻,贾东旭心中对母亲的依赖更深了,向着妈宝男的方向发展。
"傻孩子…"张翠花抹去眼角的泪花,欣慰地笑了,"娘信你。"
可惜贾东旭还是他要年轻!他哪里知道这些都是他妈张翠花的算计。
夜深人静,洗漱完毕的张翠花躺在温暖的床榻上,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涌起一阵感慨——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张翠花终于安定下来。
合上双眼,她将意识沉入那个神秘的空间。令她惊喜的是,白天取出的两床六斤重的棉被,此刻竟完好无损地重新出现在原处。这个发现让她心跳加速:原来空间里的物资具有自动刷新的神奇特性!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张翠花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她轻轻抚摸着重新出现的棉被,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意味着即便选择不改嫁,她也不必再为温饱发愁了。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拥有这样一个神奇的空间,无疑是上天赐予她最珍贵的礼物。
然而,守寡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年仅三十一岁的张翠花正值人生盛年,怎能忍受往后数十年的孤寂?更现实的是,在这艰难的岁月里,家里确实需要一个能撑起一片天的顶梁柱。
经过反复思量,张翠花认定何大清是最理想的再婚对象。这个选择有多重考量:首先,她不必搬离熟悉的四合院;其次,何大清对寡妇情有独钟,而自己恰好符合这个条件;再者,何大清身为丰泽园饭店的大厨,不仅收入稳定,在物资匮乏的年代还能弄到紧俏食材,即便遇上饥荒也不愁温饱;最重要的是,虽然何大清其貌不扬,但疼老婆、听话,最关键的是有赚钱的门路。
打定主意后,张翠花制定了周密的计划。她决定用三个月时间调养身体,同时循序渐进地接近何大清。眼下时机尚未成熟——何大清的女儿雨水年纪尚小,等孩子会走路时再谈婚嫁,正是水到渠成的好时机。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每当贾东旭出门上班后,张翠花就会独自在房间里潜心练习前世学来的瑜伽。日复一日的坚持让她的体态愈发优美,肌肤也变得更加细腻光滑,整个人都焕发出迷人的光彩。
院子里,刘海中、易中海和何大清几位邻居的目光渐渐变得不一样了,他们时常不自觉地被张翠花优雅的气质所吸引。但张翠花始终牢记自己的目标,只在何大清面前才会展现出温柔可人的一面,还经常以各种理由请他到家里帮忙,两人现在就差捅破窗户纸了。
毕竟现在张翠花的梳妆台里面或者衣柜里面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增添一个新花样,这些都是何大清私下里送给张翠花的。
至于其他人,她始终保持着端庄严肃的态度。再加上正值四九城寒冷的冬季,她总是穿着宽大厚实的棉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丝毫不给旁人窥探的机会。
经过三个月的细致考察,易中海终于点头应允,正式收贾东旭为徒。
这一天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
为了庆祝这个重要时刻,易中海特意在家中设下两桌丰盛的宴席。他不仅邀请了四合院里有头有脸的当家人——刘海中、聋老太太、许富贵、闫埠贵、李有铁等人,还特地请来了厨艺精湛的何大清掌勺,为这场拜师宴增添了几分隆重。
在易家布置一新的客厅里,易中海端坐在正中央的主位上,妻子赵桂芳坐在左侧,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则被安排在右侧。贾东旭神情庄重地跪在师父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随后双手奉上一杯热气腾腾的拜师茶。易中海夫妇也按照传统礼数,回赠了装有吉祥寓意的红包。
从这一刻起,贾东旭正式成为易中海的入室弟子。在那个年代,师徒关系堪比父子情谊——师父不仅要传授技艺,更要教导为人处世之道;而徒弟则要尊师重道,将来为师父养老送终。这份沉甸甸的责任与情谊,将伴随他们的一生。
今晚的四合院格外热闹,男人们推杯换盏间都喝得酩酊大醉。就连初次饮酒的贾东旭也醉得不轻,而易中海更是直接醉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
何大清帮着张翠花将醉醺醺的贾东旭搀扶回西厢房。安顿好贾东旭后,他探头望了望寂静的院落,确认四下无人,耳边只听见贾东旭均匀的鼾声,胆子便渐渐大了起来。
借着酒劲,何大清突然从身后一把搂住张翠花纤细的腰肢,将娇小的她整个拥入怀中。"花儿!"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张翠花耳边,"嫁给我好不好?我发誓这辈子都会好好待你!"说话间,他的双手已不安分地在张翠花身上游走。
经历过几段感情的张翠花并未抗拒何大清的亲昵,但也没有立即应允他的求婚。她缓缓转身,仰起脸凝视着何大清的眼睛,纤细的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何大哥,这事容我再想想。毕竟是终身大事,咱们两家重组还要顾及东旭和柱子的感受,你说是不是?"
"花儿!小孩子懂什么?柱子那边我说了算!"何大清急不可耐地打断她,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已经探向张翠花胸前的柔软,滚烫的嘴唇也急切地压了下来。
张翠花没有躲闪,反而热情地回应着这个吻。就在两人意乱情迷、即将失控之际,何家正房里突然传来何雨水嘹亮的啼哭声。
何大清极不情愿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幽怨地望向张翠花。
"快回去吧!雨水肯定饿坏了!"张翠花边说边用力推搡着何大清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其实即便没有何雨水的啼哭声,张翠花今天也绝不会让何大清如愿以偿。她早已打定主意,此刻不过是借着孩子的哭声,给自己找了个顺理成章的借口罢了。
夜深人静,当何大清悄然离开贾家后,张翠花也洗漱完毕,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耳房。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殊不知,那个被他们认为醉得不省人事的贾东旭,竟在朦胧中醒来,将母亲与何叔的一切尽收眼底。此刻,他躺在暖和的炕上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方才那令人心碎的画面。
贾东旭的内心被撕扯成两半:他既渴望母亲能获得幸福,又自私地想要将她永远留在身边。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他痛苦地意识到,在这艰难的岁月里,仅凭自己微薄的收入根本无法支撑起这个家。更让他揪心的是,日渐光彩照人的母亲,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他既想珍藏又怕无力守护。
纷乱的思绪夹杂着酒精的灼烧,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最终,在痛苦与疲惫的双重折磨下,他抵不过醉意,沉沉睡去,只留下枕边一片未干的泪痕。
第二天早饭钱,贾东旭没精打采的看着张翠花,几次欲言又止。
“东旭,你有什么直接说就好,我们是母子。”张翠花看着便宜儿子说道
“妈,你是不是再跟何叔处对象?”贾东旭还是问了出来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张翠花看着儿子,很是疑惑,难道东旭看见了什么?
“就是···就是 ···昨晚我····”他话没说完,张翠花就明白为什么了。
“对!你何叔想娶我,我也想嫁给你何叔。东旭你知道的,在这个年月,家里没有一个顶梁柱是不行的,你何叔是大厨,工资高,有门路能找到吃的,关键他还有钱,所以他目前是你妈能够找到的最好的了。”张翠花也不打算瞒着这个便宜儿子了。
“妈,我都懂!就是我不想跟其他人分享你!”贾东旭难过的说道
“那你可以理解成,多了一个人来帮着你疼我呢!”张翠花开解道
“东旭!不管怎样,你都要有出息才能成为我的靠山,知道吗?”
“我明白了,妈!吃早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