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竹马养的贫困生说讨厌我像个正宫娘娘一样施舍她是一本备受好评的女生生活小说,作者甜圈圈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时旭姜禾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最新章节第11章更是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女生生活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
最新章节(第11章)
和竹马订婚的第五年,他在大学时候就开始养的贫困生对他说腻了。跑路时,只留下一句话:「时旭,你和琉月结婚吧,她挺可怜的,眼睁睁看着我享受了你五年的宠爱。」我冷眼旁观,等着看他们这次又要上演什么戏码。毕竟像,她逃他追,他虐我的戏,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可这次时旭却笑得冷漠:「一个宠物,跑了她,我还可以养别的。」直到不久后,传出贫困生车毁人亡的消息。一向冷心冷情的男人瞬间疯了,他发疯打电话给我骂我杂种要我陪葬,而我只是静静看着面前正在挑衅我,并没有死的贫困生。她傲慢的开口:“打个赌吧,我猜就算我死了,他也会娶我。”订婚第五年纪念日,时旭缺席。我在他公寓里,从傍晚七点等到凌晨一点。他才搂着他养的那个贫困生回来。“琉月姐还在啊?”姜禾倚在时旭怀里,声音软得能滴出水,“阿旭,你看,我就说她一定会等。”时旭没看我,径直走向酒柜倒了杯威士忌。“今天是什么日子来着?”姜禾歪着头,故作天真,“哦——是你们订婚纪念日呢。真不好意思,阿旭陪我去看海了,忘记告诉你了。”我放下手里的酒杯。玻璃杯底磕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时旭,”我的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你没什么要说的吗?”他终于看向我。那双我看了二十年的眼睛,此刻写满不耐。“姜禾跟你说话,你没听见?”我笑了。真的笑了。姜禾从我身边走过时,故意蹭掉了桌上的玫瑰。那束我带来的厄瓜多尔玫瑰,花瓣散了一地。她踩过去,脚底沾着鲜红。“祝琉月,”她转过身,靠在时旭胸前,指尖在他心口画圈,“这五年,你像个正宫娘娘一样施舍我,看着我捡你不要的包,用你淘汰的首饰,住你偶尔才来的公寓——”她顿了顿,笑容灿烂得像淬了毒的蜜。“现在该还了。”时旭没动。他就那么站着,手臂松松地环着姜禾的腰,像在纵容一只撒娇的宠物。“时旭。”我又叫了他一声。“琉月,”他终于开口,语气像在谈一桩不太划算的生意,“你懂事点。姜禾可怜,这几年你让让她。”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了。我慢慢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五年,我为他学会下厨,为他打理家族企业,为他忍受圈里所有“祝家倒贴时家”的闲言碎语。就换来一句“你懂事点”。“让让她?”我重复这三个字,“怎么让?把未婚妻的位置也让给她?”姜禾眼睛亮了。时旭皱了皱眉:“别闹。今天太晚了,你先回去。”“回去?”我看着他,“回哪里?时旭,这是我们的婚房。虽然你从来没让我住进来过。”这套公寓是订婚那年买的。他说要装修成我喜欢的样子,让我自己设计。我画了三个月图纸,选了每一块瓷砖。然后他让姜禾搬了进来。“婚房?”姜禾咯咯笑起来,“琉月姐,你搞错了吧。这五年,住在这里的是我。衣帽间里是我的衣服,浴室里是我的牙刷,床上——”“够了。”时旭打断她。但语气不是责备,是纵容。姜禾撇撇嘴,踮脚亲了亲他的下巴:“好啦,不说了。反正我也腻了。”她转身走向卧室,在门口停下。“时旭,你和琉月结婚吧。”她的声音突然染上哭腔,“她挺可怜的,眼睁睁看着我享受了你五年的宠爱。”戏演得真全。连转身时眼角那滴泪,都挂得恰到好处。卧室门关上。客厅里只剩我们两个人。时旭揉了揉眉心,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你也听见了。姜禾心软,不想看你难过。”“所以呢?”我问。“所以婚礼延期。”他说得轻描淡写,“等姜禾情绪稳定一点再说。”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对准他。“你干什么?”他脸色沉下来。“记录一下,”我按下快门,“我未婚夫在婚房里,穿着我送的衬衫,脖子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吻痕,跟我说婚礼要延期——因为他的情妇情绪不稳定。”照片拍得很清晰。时旭瞳孔一缩,大步走过来抢手机。我退后一步,当着他的面,把照片上传云端。“删了。”他命令道。“凭什么?”“祝琉月!”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你别逼我。把照片删了,今晚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手腕很疼。他用的力气,是真的想捏碎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时旭,这五年,你把我当什么?”他沉默了几秒。“未婚妻。”他说。“还有呢?”“商业伙伴。”他松开手,语气疲惫,“琉月,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婚姻是利益结合,爱情是奢侈品。姜禾需要我,我也……”“也需要她?”我替他说完。他没否认。我从无名指上摘下那枚订婚戒指。五克拉的粉钻,他当年单膝跪地时亲手为我戴上的。他说:“琉月,这辈子我只为你弯腰。”戒指丢在他脚边。滚了两圈,停在散落的玫瑰花瓣中间。时旭盯着那枚戒指,脸色一点点变白。“你什么意思?”“意思是,”我拎起包,“这场戏,我看腻了。”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他最后一眼。“时旭,姜禾跟你说腻了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也腻了。”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玻璃碎裂,酒香四溢。我站在电梯里,看着镜面中自己的脸。妆容精致,表情平静,连头发丝都没乱。只有指甲掐进掌心的疼,提醒我刚才发生了什么。电梯降到地下车库。手机震动。母亲打来的电话。“琉月,”她的声音透着疲惫,“时家刚来消息,说婚礼要延期。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又闹脾气了?”我看着车窗外昏黄的灯光。“妈,如果我说,时旭养了五年的情人,今天当面让我滚——”“琉月!”母亲打断我,“这种话不要乱说。商业联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你爸的心脏受不了刺激,祝家现在也……”也离不开时家的支持。后半句她没说,但我懂。“我知道了。”我挂断电话。启动车子时,微信弹出一条朋友圈提示。共同好友林薇,发了九宫格照片。第一张是时旭和姜禾在海边的背影,落日余晖,他搂着她的肩。第二张是米其林餐厅的烛光晚餐。第三张是酒店套房,落地窗外是海,床上撒着玫瑰花瓣。配文:“真羡慕某些人,能被捧在手心里五年。有些人占着位置有什么用?还不是独守空房。@姜禾要幸福哦~”下面一串共同好友的点赞和评论。“时少真宠!”“姜禾值得!”“正宫?不过是个摆设罢了。”我划掉提示,踩下油门。车子驶出车库时,凌晨两点的风灌进来,冷得刺骨。手机又震了一下。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戒指捡起来了。他说会改小一圈,明天送给我。谢谢你啊,琉月姐,这份礼物我很喜欢。”是姜禾。我盯着屏幕看了三秒,然后拉黑号码。方向盘右转,没往祝家的方向开,而是拐上了环城高架。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我突然想起五年前,时旭在订婚宴上说的话。他说:“琉月,我会给你最好的。”他说:“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哭。”他说:“你是我的唯一。”那时候姜禾在哪呢?哦,对了。她就站在宴会厅的角落,穿着服务生的制服,端着一盘香槟,眼睛红红地看着我们。时旭后来解释说:“她家里穷,来打工赚学费。我看她可怜,让她来宴会上帮忙,一天给五百呢。”一天五百。买走了我未婚夫五年的心。高架上的风很大。我关上车窗,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很久没拨过的号码。“陈律师,”我说,“明天上午九点,带着婚前协议来我公司。”“我要重新谈条件。”电话那头的陈律师迟疑道:“祝小姐,时先生那边恐怕……”“他那边我来处理。”我看着前方无尽的路灯,“还有,帮我查一个人。姜禾,女,二十五岁,C大经管学院毕业,现无业。我要她所有的资料,从出生到现在。”“包括她和时旭这五年所有的资金往来。”陈律师沉默了几秒:“您是要……”“我要知道,”我轻声说,“我这五年,到底输给了什么。”挂断电话时,车子已经开到了江边。我停下,靠在方向盘上。远处有渡轮的汽笛声,沉闷悠长。手机屏幕又亮了。这次是时旭。他发来一张照片——那枚粉钻戒指,戴在了姜禾手上。她的手很细,戒指明显大了,松松地挂在无名指上。配文:“她喜欢,就给她了。你再挑一个吧。”我看了很久。然后回复:“好。”就一个字。他大概以为我妥协了,又发来一条:“下周家族聚餐,你准时到。姜禾也会来,你对她客气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