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不上课。
陈根生早上五点就起床,先在阳台做了一千个俯卧撑。
下楼去操场快跑五公里。
学生们在宿舍楼看到陈根生像脱缰的野狗一样在操场狂奔。
“这样跑撑不了多长时间,30秒就累得他大喘气。”
“你刚起床不知道,这家伙已经跑四圈了,就是这个速度,一点都没慢下来。”
“鬼扯,怎么可能啊?他的身体素质有这么强吗?”
“你还别不信,确实跑四圈了。”
在学生们的瞩目下,陈根生跑完五公里,有一点小喘气。
陈根生席地而坐,歇息十分钟。
这是他每天必须要做的。
回到宿舍冲了个澡就去食堂吃早饭。
10个包子,5根油条,两碗粥。
周围的同学都看傻眼了。
正巧全校大女神,晴雅姐刚从西餐厅吃完早餐路过这里看到这一幕。
学生们躁动了起来。
“快看,是晴雅!”
“太漂亮了,简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没想到周六竟然能看到晴雅姐。”
男同学们的眼睛里都放光。
晴雅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冷艳感,让很多女孩子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陈根生低头吃着包子,一顿狼吞虎咽。
别的同学都在注意着晴雅,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像晴雅这种美艳的女孩子。
唯独陈根生眼里只有包子和油条。
晴雅瞥了一眼低头吃包子的陈根生,有些小意外。
“牲口。”
晴雅冷冷的说了一句,扭头离开。
“陈根生你听到了吧?晴雅说你是牲口。”
“你倒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晴雅,压根都不敢看她。”
面对同学们的嘲笑与讽刺,陈根生就当是狗吠,他懒得计较这些。
吃完了早饭,陈根生就回了宿舍楼,在六楼是韩辉住的宿舍。
嘭。
陈根生一脚踹开了一个宿舍的门。
把熟睡的韩辉从床上拽下来。
韩辉一脸懵B的看着陈根生:“你TM疯啦?谁让你来我的宿舍呢?滚出去。”
啪。
陈根生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后槽牙飞出来。
韩辉顿时暴跳如雷,指着陈根生破口大骂:“陈根生,我TM整死你!”
“麻卖批,高朔就是帮老子说了一句话,你就打了他,你还是个人么?”陈根生走到韩辉面前,突然出拳击中他的肋骨。
陈根生抓住韩辉的头发,怒声道:“我几时惹过你?是你三番五次的找我的麻烦。”
咳咳咳。
“疼,疼死我了,你就等着被开除。”
陈根生双眼微眯,杀意掠起,拳头青筋突暴:“你在挑战老子的底线么?”
“住手!”校长,陈树建着急忙慌的跑过来抓住陈根生的手腕,低声道:“不要把事情搞大,影响不好。”
陈根生松开了拳头:“你最好别让我再让我看到他,最好开除他!”
言罢,陈根生转身离开。
陈树建长舒一口气,低头对韩辉说:“先去医院治疗吧,你被开除了。”
韩辉不甘心的抓住陈树建的手:“凭什么?为什么不开除他?就因为他是你亲戚?”
“你懂个锤子,我开除你,就是在救你,他是真的可以用拳头打死你的。”
韩辉沉声道:“打死我?他也不能活。”
陈树建撇嘴道:“这你就错了,他会一点事都没有。”
陈树建叫来其他的老师把韩辉送到医院去。
在宿舍里。
陈根生从他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罐子放在高朔的书桌上。
高朔推开罐子:“我不要你的东西,你肯定是觉得我为你说话挨打,你心里内疚对不对?”
“这是我大姐给我邮寄过来的巧克力,就是你上次吃的那种。”
高朔一怔,有些心动,上次陈根生给了他几颗,确实很好吃,留下来还给妹妹吃了。
这几天妹妹一直央求着还要吃。
陈根生又道:“韩辉那瓜批不会再来咯,被开除了。”
高朔神色惊喜的问:“真的?确定吗?”
“确定,他不配做老师。”
高朔又疑惑的说:“可是他家挺有钱有地位的,怎么会被开除呢?”
“别问那么多咯,总之他就是被开除了。”陈根生收拾了一下床铺,挎上他的军绿色的破包:“我要出去,你有啥子东西要捎带的吗?”
“没有,我还有一些题要做。”
陈根生出了学校,在校门口站牌等公交车。
学生们都是有专职司机开着豪车接送。
还有一些高三的学生开着各种跑车进出学校。
“哟,陈根生,在这等公交车呢?”
陈根生没有搭理他,转眼看向别处。
“那你就在这等公交车吧,我坐着宾利走咯。”
陈叶豪这时也坐车在陈根生面前停下:“小太爷去哪?我载你过去。”
“不坐,你忙你的,不要管我。”
陈叶豪悻悻一笑,催促司机离开。
很多认识陈根生的学生都会调侃他几句。
对陈根生来说,只要不挑衅他的底线,几句羞辱的话,他还是不会出手的。
更何况家里一直让他忍耐,不要惹是生非。
搭乘上公交车,陈根生在沪市一家超大的图书馆下了车。
在图书馆里找来一摞关于人体以及穴位的书籍,用心的做起笔记。
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学了都快一年咯,还是搞不出来呀,真叫老子头疼。”
就在这时,一杯清茶放在陈根生面前。
陈根生抬眼看去,入眼是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绅士风度,戴着一副近视镜,头发有些花白,微微向陈根生点头致意。
陈根生狐疑的问:“你是?”
“小爷,我是陈枝行。”
陈枝行,正光教育的董事长,来自蜀山屯,是蜀山屯第一个名牌大学生。
“噢,陈叶豪的老汉儿是吧?”
陈枝行坐了下来,笑道:“一直想请您去我家吃饭,叶豪说您太忙了。”
“你来找我有啥事?”
“我就是来问问您,有需要我为您什么的吗?钱,车,住的,只要您开口就行。”
“我不需要这些,别来打扰我学习就行。”陈根生话锋一转,低声说:“还有个事,在右边坐着那个女的是等你的吧?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你龟儿子不老实呀,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