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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系统消散傻柱靠遗泽封神

作者:逍遥星语

字数:193898字

2025-11-29 15:42:22 连载中

简介

备受瞩目的男频衍生小说,四合院:系统消散傻柱靠遗泽封神,由才华横溢的作者“逍遥星语”创作,以何雨柱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男频衍生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中,最新章节第79章 何家有喜事,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四合院:系统消散傻柱靠遗泽封神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一九五一年三月,残冬的寒意仍死死抓着北平不肯退去,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的青砖灰瓦在晨曦中沉默矗立,墙角的枯草根却已倔强地钻出些许嫩绿。

中院正房内,光线昏沉地透过糊着毛边纸的窗棂。冰凉的土炕上,蜷缩着十六岁的何雨柱。

他脸色死灰,左脸颊上紫涨的巴掌印清晰凸起,嘴角凝着暗红血痂。

七岁的何雨水枯黄发丝扎成两个蔫巴小辫,肿得像熟烂桃子的眼睛死死盯着哥哥,一双小手抠着他冰凉的手腕。

“傻哥……你醒醒啊……”细软哭腔在死寂屋里飘荡,“爹不管咱们了……你再扔下我……我可怎么活呀……”

今早那场风暴来得猝不及防。何大清近来神出鬼没,对两个孩子不闻不问,连何雨水棉袄肘子磨破大洞都懒得抬眼。

何雨柱憋不住火开口理论,却被积压邪火的何大清一记沉重耳光掴在脸上。

少年完全没料到父亲会下此重手,趔趄着后仰,后脑勺“咚”地撞上八仙桌坚硬的桌腿。

何大清愣了一瞬,脸上掠过烦躁与心虚。他既没探儿子鼻息,也没检查伤口,草草将人甩到炕上便抓起油渍麻花的工装外套冲出家门——他不敢迟到,怕扣了紧巴巴的工钱。

此刻,昏迷的何雨柱眼皮剧烈颤动。

刘成军觉得自己被囚禁在粘稠无边的黑暗里。

耳边细弱却执拗的声音嗡嗡作响,最后的记忆是身为吃播博主的他在悬崖边直播时脚下打滑,天地倒转的失重感……

“我没摔死?”念头刚起,后脑勺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倒吸凉气。

费力撑开眼皮,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刺眼的白,而是糊着发黄旧报纸的墙壁,上面贴着颜色黯淡的“劳动最光荣”标语。

身下硬土炕硌得慌,被子散发混杂皂角、霉味和体息的味道。

油漆斑驳的八仙桌、摇晃木椅、墙角笨重木箱、豁口搪瓷缸……简陋得让人心头发凉。

“傻哥!你醒了?!”何雨水见他坐起,黯淡眼睛迸发劫后余生的惊喜。

“傻尼玛币!你才是傻子!”刘成军不假思索恶声吼回。

他最恨别人骂他傻。

何雨水被骂得僵住,眼中光倏地熄灭,泪水决堤般往下淌。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出声,瘦削肩膀控制不住地抽动。

刘成军看着小姑娘可怜模样,心头一揪,无名火被浇灭,只剩懊恼烦躁。

他不是故意凶孩子,纯粹是本能反应。

刚要张嘴找补,钢针刺进太阳穴的剧痛悍然袭来!

无数陌生记忆碎片如开闸洪水蛮横冲进脑海疯狂搅动——

北平、南锣鼓巷、何雨柱、何雨水、跑路的何大清、白寡妇、轧钢厂、易中海、贾东旭……原主刻入骨髓的憨直委屈,刚才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后脑撞击桌腿的闷响……

刘成军死死抱住仿佛要炸开的头颅,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青筋暴起。

许久,奔腾记忆才渐渐平息,缓慢沉淀,与他的现代意识艰难融合。

他低头凝视自己这双骨节粗大、布满伤痕老茧的少年人的手,感受身体各处传来的清晰痛感,脸上露出混杂荒谬、震惊和冰冷了然的表情。

“老子……这他妈是……穿越了?”他嗓音沙哑低语,带着梦呓般的不可置信,“还他娘的穿成了……那个四合院里鼎鼎大名的冤种傻柱——何雨柱?”

深吸一口冰冷陌生空气,他强迫自己飞速消化一切。

还好,现在是1951年,一切悲剧都还未上演。

原著里,何大清就是在这段时间,借着早出晚归遮掩,悄无声息跟着保定来的白寡妇跑了,狠心扔下他们兄妹,让原主稚嫩肩膀过早扛起生活重担。

想到这里,何雨柱(从此刻起,他便是何雨柱了)眼底骤然掠过寒光。

原主愿意当受气包,他刘成军可不奉陪!

何大清想走?好啊,求之不得!走了反倒清净。

但是,想就这么轻轻松松一拍屁股走人?做梦!

“钱,房子,”何雨柱在心里一字一顿冰冷盘算,“一样不少,全都得给老子吐出来!”

“还有,”他眼神锐利如刀,“断亲文书,必须白纸黑字给老子写清楚!从今往后,他何大清是死是活富贵潦倒,都跟我何雨柱再无半毛钱关系!省得将来他混不下去了再想回头趴在我身上吸血!”

目光转向旁边瑟瑟发抖小声啜泣的何雨水,何雨柱眼神复杂闪烁。

这小丫头是原主亲妹妹,也是个命苦的。

至于她以后……何雨柱心里冷冷一哼。跟不跟他全看她自己造化。

若愿意乖乖听话跟着哥哥,他自然不介意护着她保她衣食无忧;若她心里向着混账爹或有什么别的盘算,他也绝不强留。

一个人过日子无牵无挂反倒更加痛快!

只是一想到自己这具身体原主竟被亲生父亲一巴掌活活打死,何雨柱就觉得一股冰寒戾气从心底滋滋往外冒。

何大清那一巴掌半点儿没留情,实实在在是往死里打的!

抬手用指尖轻触后脑勺肿得老高、一碰就钻心疼的大包,又缓缓抚过左脸颊依旧火辣辣的巴掌印。

“何大清……”何雨柱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底最后一丝温度彻底敛去,只剩深不见底的幽寒,“这一巴掌,还有这条命……老子给你好好记下了。”

何雨水见他脸色阴沉可怕,又是摸头又是摸脸,哭得更小心翼翼,怯生生带颤音问:“傻…哥……你……你是不是还疼得厉害?”

何雨柱从冰冷思绪中回神,看着妹妹惊惶不安如受惊小鹿般的眼神,心底尖锐戾气稍稍软化。

他摇头,声音沙哑却刻意放缓:“没事了,雨水,别哭了。”

这是他第一次用算得上温和的语气称呼这个突如其来的“妹妹”。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陌生得紧。

他试着活动手脚,除了后脑剧痛和脸上火辣,身体其他部位倒无大碍。

深吸口气,他开始梳理现状:何大清在娄家轧钢厂做厨子,收入本该足够三口人温饱,但这半年来自从认识白寡妇后,家里日子就紧巴起来。

记忆里何大清藏钱的地方……炕席底下?不对。

米缸夹层?有可能。

还有房契,必须拿到手!这年头没有房本,但地契房契就是命根子。

“雨水,”他转向妹妹,声音尽量平静,“爹早上走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何雨水抽噎着摇头:“就、就把你放炕上……骂了句‘小兔崽子找死’……就走了……”

何雨柱眼底寒光更盛。

好个何大清,儿子生死不明,你倒赶着去上工?

他忍着眩晕下炕,双腿发软险些栽倒,忙扶住炕沿稳住身形。

何雨水吓得跳起来扶他:“哥你干啥!快躺着!”

“找点吃的。”何雨柱喘了口气。

原主从昨晚到现在粒米未进,加上失血和惊吓,这身体虚弱得很。

他蹒跚走到墙角米缸前,掀开盖子——底层薄薄一层棒子面,还不够吃两顿。

又拉开八仙桌抽屉,翻出几个零散分币,连张整毛票都没有。

何大清这是把家底都掏空了准备跑路啊!

怒火在胸中翻涌,但很快被压下。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得趁何大清没回来前做好准备。

“雨水,听哥说,”他转身按住妹妹瘦小肩膀,目光严肃,“等下爹回来,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躲屋里别出来,听见没?”

何雨水茫然又恐惧:“哥你要干啥?爹他……”

“他不要咱们了。”何雨柱声音冰冷,“他要在外头找别的女人,准备扔下咱俩跑路。”

小女孩眼睛瞬间睁大,难以置信:“不、不会的……爹他……”

“你看他这半年管过咱们死活吗?”何雨柱指着空米缸,“家里连顿饱饭都吃不上,他工资哪去了?都给外头那个女人了!”

何雨水嘴唇哆嗦,眼泪又涌出来。

她虽年纪小,但这半年饥一顿饱一顿,爹整天不见人影,她何尝没有预感?

“哥……那咱们咋办啊……”她无助地抓住哥哥衣袖,仿佛这是唯一救命稻草。

何雨柱看着小姑娘绝望眼神,心底某处微微触动。

他叹口气,揉揉她枯黄头发:“有哥在,饿不死你。但你要听话。”

何雨水用力点头,眼泪汪汪:“我听话!我都听哥的!”

安抚好妹妹,何雨柱开始翻箱倒柜搜寻。果然在米缸底部发现夹层,摸出个小布包——打开是叠崭新钞票,数了数足足三百多万(旧币,合新币三百多元)。

这年头普通工人月薪也就二十万上下,何大清竟藏了这么多!

又翻找炕席被褥,在何大清枕头芯里摸到硬物——撕开个小口,掏出一张叠得方正正的纸。

展开一看,果然是房契!

“何大清……你倒是会藏。”何雨柱冷笑。

现在嘛……他仔细将房契收进怀里贴身藏好。

接下来是断亲文书。

他找来半截铅笔和一张旧报纸,在背面起草:

“立书人何大清、何雨柱,经协商自愿断绝父子关系。何大清自愿放弃何雨柱、何雨水抚养权,家中房屋归何雨柱所有,另支付抚养费三百万元。自此双方嫁娶不相干,生死各安天命。”

写罢仔细读了两遍,确认无误。

这年头虽法律不完善,但白纸黑字按了手印就是凭证。

尤其“嫁娶不相干”这句,是防着何大清日后借婚事插手他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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