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眼眸微微瞪大,心底越發好奇的不行,抿唇:“奴才記住了,那,那大公主她……?”
“她不是朕的女兒。”
不等她說完話,蕭承琰就淡淡吐出了實情,伸手直接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裡摟著。
微微側頭嗅聞了下女子髮絲間的香氣:“她是朕的侄女,是朕一母同胞死去五哥的唯一骨血。”
木槿由著他抱著靠著男人胸膛,聞言眼睛更是瞪大了,難掩心頭震驚。
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十分快。
大公主竟然是睿文王的孩子?
當今陛下排行第七,還有一個大他四歲同胞哥哥,先皇的五皇子,也就是幾年前戰死沙場的睿文王。
兩人一文一武,將大蕭治理的井井有條,短短幾年就讓百姓安居樂業,邊境蠻族不敢侵犯。
可是這樣一個戰神,四年前死在了戰場上,而和他戰績一樣被人們津津樂道就是他三十而立未成家。
膝下沒有一個子嗣,身邊甚至連一個姬妾女子都沒有。
“這,這怎麼會,麗妃娘娘和五王爺他們……”想通了這裡面關竅,木槿嘴微微張大,張口結舌。
難以置信的微微仰起頭,可這個角度卻只能望到男人輪廓鋒利的下顎。
蕭承琰微微闔眸,手上百無聊賴的玩著她髮絲。
手中青絲細膩的如最好的綢緞,輕輕鬆鬆就從指尖上滑了下去,又被他重新勾住了。
“五哥和麗妃兩情相悅,只是因為戰爭頻繁才沒有提親,一次意外五哥中了敵人埋伏,給他下了迷藥用美人計,五哥反殺了那些人,沒辦法麗妃幫他解了毒,就有了囡囡。”
他眼神陡然冷了幾分,木槿的頭髮被扯的吃痛嘶了一聲,蕭承琰這才回過神輕輕摩挲她被扯痛的頭皮。
“五哥本是打算那次戰爭結束以後,就回來和麗妃成親,可沒想到……”
後面的話沒有說,蕭承琰閉了閉眼睛,手輕輕撫摸懷中人的頭髮。
“當時那一晚上過後,麗妃已經懷上了大公主,當場就暈了過去,若不是因為有孕了,她當時都想隨著五哥去了。”
“大公主是五哥留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血脈了,是麗妃主動找了朕,讓朕選她入後宮,從此以後大公主就是大公主,朕也能替五哥護著她們母女二人。”
“朕身患隱疾她不知道,但朕每一次去她那裡做幌子,我們其實都是住兩間屋子,緊守禮儀,外人並不知道罷了。”
這下木槿恍然大悟了。
心底對大公主和麗妃也多了絲不一樣的同情和憐憫,仰著腦袋道:“那我以後可以沒事去找麗妃娘娘和大公主說說話嗎?”
“嗯。”
“至於妍妃,她是朕身邊暗衛出身,朕每個月大多數時間都去她們二人那裡打掩護。”
木槿恍然大悟,眼珠子動了動,在男人懷裡找了個舒服姿勢依偎。
“陛下當真聰慧,可是那其她妃嬪和皇后娘娘那裡,您……是怎麼瞞過的?”
男人眼皮沒有睜開,搭在她腰間的手卻是掐了她一把,木槿頓時疼的倒吸口涼氣。
眼眶泛起絲絲水光卻不敢發出不滿的聲音,這人就喜歡莫名其妙欺負她一下。
“知不知道在這宮中什麼人死得快,就是像你這樣好奇心重的人。”
蕭承琰感受到手下細膩如瓷的肌膚觸感,挑了挑眉梢。
嘖。
沒想到這個小婢女抱著手感還不不錯,若有所思瞟了眼女子的雙手,這雙手小巧白皙,根根如蔥標準美人手型。
可他握過這雙手,這雙手做慣了活,指腹上帶著薄繭。
想著回去把庫房太醫院剛剛新制作出來的姝顏膏給送來幾瓶。
木槿細聲軟語:“奴才知道這個道理,在宮中其他時候斷然不敢有多於好奇心。”
她杏眸澄澈:“可在您面前,奴才不想撒謊,奴才想什麼就說什麼。”
不得不說她這番話完完全全取悅了蕭承琰,望著懷裡嬌軟乖巧的女子,又忍不住抬手掐了掐她臉頰。
“不錯,就該這樣,今後你在朕面前就有什麼說什麼,若是說的不對了,朕自然會提醒你,莫要學後宮其她女子,天天掛著一張善良溫柔面孔,小心思不斷。”
“所以陛下能告訴奴才了嗎?”木槿眼睛充滿期待,伸手拉了拉男人的手指。
“您到底怎麼瞞過去的?”
蕭承琰瞥了眼她拉自己手指的手,依然懶洋洋隨意躺著沒有抽出來。
“還能怎麼樣,朕每次去都不碰她們,偶爾用一種迷藥,讓她們在夢中好似已經圓了房,她們自己不敢表現朕根本沒碰他們,互相裝出被寵愛模樣,加上有麗妃和妍妃時不時表現朕對她們的恩寵,誰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