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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电工的峥嵘岁月张和平,四合院:电工的峥嵘岁月最新章节

四合院:电工的峥嵘岁月

作者:一丝一缕的温情

字数:192238字

2025-08-20 15:35:46 连载中

简介

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男频衍生小说,四合院:电工的峥嵘岁月,正等待着你的探索。小说中的张和平角色,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作者一丝一缕的温情的精心创作,使得每一个情节都扣人心弦,引人入胜。现在,这本小说已更新至第69章 中院儿的闹剧,192238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四合院:电工的峥嵘岁月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冬日的清晨,像一块浸了冰水的粗布,沉沉地蒙在四九城的上空,压得人喘不过气。四合院角落那间狭窄的倒座房,更是透着一股驱不散的阴冷潮气。

张和平醒了,是被冻醒的,也是被后背底下那硬邦邦的旧炕席硌醒的。

他撑起身子,昏暗中眯着眼,喉咙里低低骂了一句。这身体残留的记忆和他自己的意识搅合了整夜,此刻依旧嗡嗡作响。抬手揉了揉酸胀难忍的腰,指关节碰到冰凉的土墙,细碎的墙皮簌簌掉下来,落在盖着的那床摸起来就颇为寒酸的薄被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长久湿气、旧家具霉烂和陈年炉灶灰烬的古怪味道,直冲鼻子。

穿越了?

这念头再一次,无比清晰地砸进脑子里。他从一个疲于奔命的现代社畜,变成了五十年代末、情满四合院世界里的一个同名青年——张和平。

身份?烈士遗孤。爹妈在北平解放前就牺牲在平西游击队里。

住处?眼前这间位于四合院前院,坐南朝北、终年不见阳光、连正经窗户都没有,只有几个气孔的倒座房。

穷,憋屈,起点低得让人胃疼。这大概就是原主留给他的开局遗产。

记忆还在混乱地翻滚,父母模糊的英勇牺牲,街道办发的烈士家属证明,哥哥在派出所当民警,姐姐在医院做护士,还有……他那位似乎管点事儿、在这个四合院和附近几条胡同都颇有点分量的二叔——东直门派出所的张副所长。

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这口气吸进去,带着刺鼻的土腥和霉味。有些发冷的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被子,想给自己在这寒冷的早上增加一点温暖。指尖触到的却只有那薄薄的一条。

“难怪这么冷!这他妈是秋天的被子啊!”张和平无语的看着手中的被子,又环顾一周,发现房间里的炉子都熄灭了。“艹!这日子过得真他妈艹性!”

就在这时,一股冰冷的电击感猛地窜过四肢百骸,脑中“嗡”的一声震鸣!

【滴!确认宿主状态稳定!实用技能系统激活!】

【扫描适配中…绑定成功!】

【检测到宿主职业需求…初始技能‘基础电工技术精通’发放!‘基础木工维修技能精通’发放!】

简洁、冰冷的提示音,没有丝毫感情,却像是冰冷的凿子,瞬间劈开了他脑中的混沌迷雾。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将海量而具体的信息硬生生塞进他的意识深处——

从最基础的导线识别、绝缘处理、如何判断短路断路,到各种常见照明、动力电路的安装、故障查找与排除要领,甚至包括了那个年代老旧电路特有的布线和维修禁忌。

另一股信息流则是关于锯、刨、凿的使用技巧,简易木器家具的制作与修补要点,甚至连基础泥瓦砌筑的皮毛都涵盖了些许。

这信息来得突兀又强硬,张和平只觉得脑袋像被强行灌满了沉重的铅块,胀得几乎裂开,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阵阵发黑。他双手死死按住两侧太阳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牙关紧咬,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嗬嗬”声。

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才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去。

眩晕感还残留着,但一股前所未有的、对电线和木头的“熟悉感”、“掌控感”却油然而生。仿佛摆弄它们、改造它们,成了刻进骨子里的本能。

这就是……金手指?

他喘息着抬起头,浑浊的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系统强行捋顺、清晰。目光扫过昏暗的屋子——狭窄,破败,潮湿得连墙壁都像是要渗出水来。空气冰冷,冻得他手脚都有些发麻。

肚子里空空如也,传来一阵阵隐痛。

他掀开那床单薄油腻的被子,一股寒气立刻钻进来,让他打了个哆嗦。动作利落地套上深蓝色的工人装和同样显得单薄的旧棉袄,冰冷粗糙的布料贴上来,激得他皮肤一阵颤栗。

屋角矮桌上,一个半旧的粗陶碗里,放着唯一的口粮——半个剩下来的硬窝头,颜色灰扑扑的,看着就毫无食欲。旁边另一个豁了口的碗里,有半碗凉透了的、寡淡如清水的稀汤。

张和平走过去,端起那碗凉透的稀汤,看也没看那窝头,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冰冷滑腻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稍稍缓解了胃部的空虚和疼痛,却带来更多的寒意。

生存本能压倒了一切。他没再去碰那硬得能硌掉牙的窝头,将粗陶碗重重地放回桌面。然后从窗台唯一一小块干燥点的地方,拿下那个用粗竹筒制作的水杯——这是他前几天空闲时试着动手做的唯一生活小物件。从旁边一个半满的粗陶水缸里舀了水,简单漱了漱口。

收拾利索,张和平走到门后,拿起自己吃饭的家伙——一个深绿色、边角磨出了毛边、却洗得颇为干净的帆布工具包。分量沉甸甸的,斜挎着背好,粗糙的带子压着肩窝。

紧了一下腰间那条宽厚的旧牛皮电工带,带子上固定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挂扣,沉甸甸地坠在腰胯旁。

深吸了一口凛冽的空气,他推开了那扇沉甸甸、嘎吱作响的旧木门。

外面的天色也只是蒙蒙亮,灰白色的光线带着寒意,勉强照亮院里的格局。

四合院的早晨已经复苏,带着冰冷和烟火气息混杂的喧嚣。炊烟和蜂窝煤炉子特有的硫磺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冰冷的空气中。

邻居起床后低低的说话声、泼水声、还有远处胡同里偶尔传来的自行车铃声,混杂成一种属于这个时代的独特背景音。

张和平顺手带上门,插上那根并不结实、也就防防外人的小插销,朝着中院边那个砖砌的公用水泥水台走去。他准备再舀点凉水彻底洗把脸。

刚走到水台边,一个瘦高、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鼻梁上架着副破旧黑框眼镜的身影,恰好也端着脸盆凑过来。

阎埠贵。

前院三大爷,管院大爷里的一个,也是这院里“算计”二字的活招牌。

此刻,他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正习惯性地扫视着,目光从张和平身上那半旧的棉袄到他肩上沉甸甸的帆布包,再到腰间挂着铜质扳手、测电笔和绝缘胶带的电工皮带,最后落在他那冻得有些发红的手上。

那眼神,像在掂量一件物品的价值。

“哦,和平啊,”阎埠贵脸上堆起那套用了几十年的、惯性的客套笑容,“早啊。这是……又要出去忙活了?去修电?

那音调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是问候,也藏着几分打探。他边说,手里刷牙的白搪瓷缸边缘,水珠顺着往下滴,滴在他脚边那擦得锃亮在这院里格外扎眼的自行车后架子上。

张和平拧开冰凉的自来水龙头,接了点水扑在脸上,冰冷的刺激让精神为之一振。他胡乱抹了把脸,抬头,脸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点点头,“是啊,三大爷,早。街道办的电线,入冬有点毛病,王主任催了几回,去瞧瞧。”

他那双已经适应了微光环境的眼睛飞快地扫过阎埠贵的自行车后架——上面有几块新沾上的、黑灰色的机油污渍。张和平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牵了一下,眼神里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三大爷这爱干净真是院里有名,”张和平拿起自己粗陋的竹筒水杯,一边慢条斯理地涮着,一边不咸不淡地开口,“一大早就又把座驾擦得能照人了?就是不知道咱胡同口修车摊的老陈头今天开门没?我看您这车链子那儿……”

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后车轴上那一小片刚刚沾染、还显得特别新鲜的反光黑色油污上,语气带着点年轻人特有的“愣劲儿”,甚至还有点不易察觉的戏谑。

“……新蹭的吧?您这骑车的技术,没这痕迹我还真看不出来。” 他没把话点透,意思却清清楚楚:昨儿又顺道摸点小便宜或是抹油走人了吧?这便宜占了了不少,痕迹露了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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